快到站了，他赶紧从刚刚那种状态中缓过神来。出了地铁站，他在路边的摊位上买了两个包子，边吃边走进了办公楼。

即便是在工作时，脑海里还是时常会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和画面出来，这感觉既新奇又刺激。脑海中仿佛时时刻刻都有一个、甚至多个人与自己对话，有时还带着模糊的图像，声音语调都是自己的但意识却非常散乱。这些人幻化的形象千姿百态，有的是家人父母、有的是同事朋友，更有一些是自己经常读书、上网看到的人物、包含过去、现在、未来的人物！

通俗来讲，现在他的大脑在开一场线上直播秀，而中间有个穿着奇幻风的衣服经常变换各种酷炫皮肤参与互动的人，就是Q版的他自己！旁边不停的有人出来发表言论、表演节目，更有意思的是，有些调皮的意识喜欢不停发弹幕、发泡泡球、发表情包，宛如一群小可爱在捣乱。

人体弹幕啊我擦！老林心想。所有人不分你我的在他耳边说着话，时而轻声低语、时而嬉笑调侃、时而耐心引导、时而出言呵斥。有时崇拜、有时鄙夷、有时激昂、有时落寞、有时冷静、有时痴迷，各种情绪交织变幻，如海浪般此起彼伏。

要命的是，他无法停止该状态，只能被动参与此类互动。毫无疑问，这对他的心神巨大的消耗。假如把此刻老林的大脑比作一台电脑，那么他正在遭受着DDoS攻击。DDoS 攻击是指黑客通过发送大量的恶意流量，让目标服务器宕机，从而无法响应正常请求的攻击手段，该攻击会消耗大量I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