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多少人睡过，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

“你恶不恶心？”

“你不也帮了我？”

眼看柳棠的脸色越来越青紫，她妈妈赶紧上来掰开他的手。

场面一度混乱，推搡中，柳棠摔倒在地上，下体流出汨汨鲜血，这次她真的流产了。

她痛得嚎啕大哭：“快叫医生!我的孩子……”向南毫无反应，坐在床上发呆，一会哭一会笑，“念念，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扔了手中的钻戒，捡起已经满是灰尘的戒指死命往手上戴，可惜，戒指小了，他根本戴不了，他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对着自己的手指就是乱扎，直刺得鲜血淋漓。

鲜血混着那枚戒指，只有瘆人的诡异。

我知道，他大概是疯了。

可有什么用呢？

人死不能复生。

他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相处了八年的未婚妻，实在可笑。

“念念，你能不能回来？”

“你是不是很痛啊？

得了癌症？

是我没照顾好你……”他手里握着我的病历单，翻来覆去地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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