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确定了羽衣没有被我拿走，回来时是好脸色。

这一次我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话语里也染上哭腔，“老牛死得蹊跷，我既嫁了你，你家人便是我家人，我们一定要为要它讨回公道！”

他语气相当不耐，“头发长见识短，你没听见婶子说的，那精怪岂是我们能对付的，它死便死了，哭一场已经是对得起它。”

刚刚还被感动得眼泪鼻涕一把流的老牛霎时间愣住，老畜孽呀，别伤心，更伤心的还在后面呢。

我提议要把老黄牛的尸骨抱回去安葬，牛明毫不犹豫拒绝了我。

“妇人之仁，抱回去若是被精怪寻仇，我看你当如何是好！

况且这牛死了一夜，肉也卖不起价了，真不懂事。”

刚刚还是主仆情谊深似海，遇上和自己利益相关了，转眼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说是家人，却连收拾尸体都不愿意。

我转头看向老黄牛，它已是心如死灰，扑通跪下求我给他一个痛快，我不答应，若今日身份地位互换，你俩搓磨旁的女子时可不会给人家一个痛快。

我靠近牛明，告诉了他一个秘密。

“相公不知，老牛既然可以开口说人话，就是成精了，若是披上它的牛皮能直达天宫，相公不是不信我嘛，你穿上可以自个去一趟天宫瞧瞧，顺带可以将我那宝贝拿下来，”我怂恿着他，手里攥紧了我放真羽衣的柜子钥匙。

他若是接受这个建议，我就让他晚点死，他若是不接受嘛，就只好现在死咯。

“有这样的好法子你怎么不早说？”

“相公别急，我还没说完，只是这法子需要你亲自去扒皮才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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