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整个人盖住。

  黑暗里，我听他说：“别出来。

  我是一个十分没有安全感的人。

  此时听到这句话，却觉得安全感十足。

  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听着屋外的院子里好像有了杂乱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里又静了下来。

  然后有人开了门，匆匆进来又匆匆出去。

  等我偷偷将被子拉下来的时候，钱四已经回到了屋子里。

  他将那骇人的面具取下来放在榻边的矮桌上，回过头来看我。

  “睡吧，我说了会好好护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第二天我出门的时候，院子里隐约有点血腥味。

  淡得让人无法察觉，若不是我对血腥味十分敏感也是察觉不到的。

  果然很快我就听说了两件事。

  一是寨子里少了几个人，今天派人出去找了几个时辰也没找到。

  二是整个寨子都知道我是个青楼女子。

  老五坐在我对面，问我：“大嫂，什么是头牌？  正喝水的我听后直接被呛到。

  等我咳了两声后，抬头就看到了老五那双求知若渴的眼神。

  于是我不忍心让孩子知识匮乏。

  “我们可以从字面意思上来理解。

我一本正经，“头是什么？是身体最重要的部位，是最顶上的部位。

  “头牌就是最好的牌。

我随口胡诌。

  老五点了点头，似懂非懂，问我：“啊！那是不是就是老大的意思？  女人嘛。

  虚荣心总是很强的。

  于是我笑而不语，欲语还休，羞羞答答。

  老五立即懂了，他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那你和老大真是般配！  我娇羞地低下头。

  如果不是此时钱四走到了我跟前的话，我还能装一装。

  “你们在说什么？他站在我和老五面前，说出来的话依旧冰冰凉凉。

  我刚想说句没什么，老五便抢先了一步。

  “大嫂说她也是老大。

老五振振有词。

  我看着钱四那青面獠牙的面具，默默摇头。

  钱四看向我，如果他没带面具的话，我一定能看见他上挑的眉。

  “哦？什么老大？  我赶紧摇头，想要解释一下。

  老五又抢先一步：“今日好多人说大嫂是怡春院的头牌，我就问大嫂头牌是什么意思，大嫂说头牌就是老大的意思。

  天地良心。

  我啥也没说。

  老大这两个字可不是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的！！  钱四点了点头，看着我：“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  “嗯嗯。

老五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