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场太大了,都折射到她了。
她顿了顿手,正要告退时,却被太妃给制止住:“你继续按。”
“是,太妃。”余鱼只觉得头皮发麻,尤其是被萧以墨幽深的眸子注视着,她都恨不得隐形了。
王爷的眼神透着怀疑,不屑跟探究。
只一个眼神而已,余鱼就觉得被凌迟过,就连后背都起了一层冷汗。
“墨儿,你的生辰大宴,明个母妃就会派人去着手准备。对此,你有什么想法?”太妃问道。
“孩儿全凭母妃作主。”萧以墨表情淡淡。
“墨儿,你马上就要过二十四岁生辰了,当年先皇这个年纪,后宫佳丽已经三千。你说你堂堂一王爷,到现在既不娶妃也不纳妾,就连通房都没有,你说这像话吗?”
太妃说起这个眉心就突突的跳:“这次本太妃给你安排的美婢,你看着就收了。”
萧以墨一听这个就头疼:“母妃,孩儿对这些没兴趣。”
“你没兴趣?”太妃气的坐起来,余鱼赶紧收起僵在空中的手。
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身形往后缩了缩,尽量缩小存在感。
太妃气的拍桌:“你若真有隐疾,本太妃给你宣御医。若是连御医都束手无策,那么就广招名医。”
她就不信了,还真治不好他的隐疾。
萧以墨蹙眉起立:“母妃,孩儿想起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转身便走。
太妃气得将茶盏扔了出去。
平日里倒是母慈子孝,每每一提起这方面,就是不欢而散。
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想要抱孙子就那么难。
“太妃,您千万别动气,对身体不好。”余鱼赶紧给她顺了顺背,又给她揉了揉肩。
果然,天下的母亲大抵都是这样的吧。
不孝有三,无后最大。
别看王爷平日里威风凛凛的,这被催婚催的还挺可怜。
呵呵,但余鱼看的莫名的爽是怎么回事?
果然,论压制,还得是太妃的血脉压制。
太妃被按揉的舒服,气也消散了一些,捂着胸口道:“这孩子,存心要把本太妃给气出毛病。”
“太妃,这事急不得。”余鱼宽慰道。
“说的也是,都等了那么多年了,也不急于一时。希望这三个美婢能上道些。”
太妃说着,顿了一下,看着余鱼又道:“退下吧,闲暇之余跟着紫莲她们去学些本事。”
“是,太妃。”
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余鱼这几天过的非常充实。
上午例行开早会,贴身伺候太妃。
下午便跟着三位美婢学习琴棋书画。
不同于几位美人姐姐学的认真,余鱼大部分时间都在划水。
这古代的女人真没意思,学习技能也不是自己真心喜欢的,全都是用来讨好男人的。
真是无趣的紧。
终于挨到了下课,余鱼打了个哈欠,正要回去时,就被腊梅一把拉住:“余鱼,你别走,我画了几幅画像,你帮我看看。”
眨了眨眼睛,余鱼美眸流转着不解。
她看样子是会评画的人吗?
她怎么不喊那两个“同窗”一起欣赏呢?
不等她拒绝,腊梅拉着她走:“走,去我房间。”
余鱼心下了然,她现在是出局的,对她们自然是没有威胁的。
两人路过弯曲的走廊,就见一下人拿着扫把追赶。
余鱼正是不解,就看到一团灰影嗖的一下从她跟前窜过。
仔细一看,竟是一只野灰猫在池子里叼了一条鱼就跑了。
“这位姐姐,出什么事了?”余鱼拦住抡扫把的丫鬟,看着对方来势汹汹的样子,还不得把那只灰猫给活剥了,她赶紧拦住,故作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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