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妈妈打了好多次才记住不能自己一个人到河边去。

她在田里打滚，在垃圾桶捡好玩的。

偶尔去打扰一下有孩子的人家。

看看能不能蹭一口吃的，看一看玩的。

傻春棉从来没穿过新衣服，她的衣服都是她妈捡来的。

除了捡其他孩子剩下的，她也没有吃过零食。

所以若是给她点吃的玩的，什么事情她都会愿意帮着你去做。

春棉稍微长大了一点，开始发育。

引起了一些村里老汉的注意。

一个傻子让他们萌生了想法。

张老头的老婆在他年轻时被他家暴，每次都像是对畜生那般打她。

最后他老婆实在受不了，灌了一大瓶农药，量大到立刻送去医院也没救回来。

张老头锁起来家门，将傻春棉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拉上了窗帘。

傻春棉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没有哭也没有闹。

张老头问傻春棉：「有多少人和你玩过这个游戏啊？」

傻春棉没有回答，她紧紧盯着桌面上的几块糖，张老头一把抓给了她，「给你给你，回答爷爷问题，有多少人和你玩过这个游戏啊。」

傻春棉扒着手指数着，「邻居王爷爷，后面那个李大爷，还有村口的陈二爷。

还有……」8.「那她爸妈呢？

她爸妈是死了吗？！」

我有些气愤。

妈妈叹了一口气，「傻春棉的妈妈也是个傻子，爸爸更是个后爸。

能每天给她口饭吃就不错了。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管。」

9.张老头有些懊恼自己没有早点下手，但是也舒了一口气，觉得有这么多人陪着他，也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他胆子更大了，各种哄骗，一会家里有好吃的，一会家里有好玩的。

几个老头子心照不宣，但都知道彼此之间的事情。

平时在麻将桌上遇到了也会互相挑战对方几句。

这些话很快传到了傻春棉后爸的耳朵里，他的样子看起来悲痛至极，防止傻春棉是他最最心爱的亲女儿，他拉着傻春棉，要去陈二爷家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