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姐姐，这第一支舞是我跟与观跳的，你不会计较吧。”
“随意。”我面无表情地开口。
计较？我要试着不再因为无关的人和事，耗费自己的精力和感情。
“你和小程认识？”方与观问道。
“刚认识。”谢程替我接话。
忽地，谢程将手搭在我的肩上，“出去走走。”
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就被他推攘着往前。
“小程！你！”方与观开口喊住谢程。
“就借我一会儿，等下就还回来。”谢程没回头。
等走到了外面，谢程放下搭在我肩上的手。
“这儿可以哭了。”
我错愕地看向他。
“刚刚，谢谢。”
“我挺好奇的，这样的婚姻，你都能忍？”
我低下头，没回答他这个问题。
是不该忍。
我的眼泪断了线般落下，眼神却愈发坚定。
不管曾经的感情多么深厚，变质了就该扔掉。
彼此消耗，那么曾经的美好回忆也会被消磨完。
我和谢程彼此沉默。
“果然男人就是忘不掉自己的初恋。”
“卢小姐一回国，方先生直接为人忙前忙后的。”
“所以说那个方太太，根本就是摆设。方先生哪里在意她呀？”
偌大的别墅，一个晚上无论在哪都能听到八卦。
我抹了一把脸，尴尬地朝谢程笑笑，打算换个地。
谢程带着我从后面绕开。
“斟宇，我知道你之前是为了我，才不得已娶的谢忘悠，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我已经离婚了，老头也不再查我的身份，你可以扔掉她了。”
“这事先不急。”
卢语诗和方与观的声音从一间没关紧的屋子里传出。
我的步子刚要迈开，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偏头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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