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龛佛》是作者“恣懿oye”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傅澜月李训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又名《瞎眼道姑遁入空门后转修了无情道》【升级流爽文 穿书+大女主 微群像 低开高走】 一朝闻名仙外仙,一念斩破天外天。 “苍生社稷,万物生灵,皆能潇洒自如,以自由冠之。” —— 傅澜月眼睛一睁一闭,胎穿成了小说里妄图替身上位的恶毒女配——低配版。 书里的女主娇软可人,心善甜美,天资过人;恶毒女配大鹏展翅,桀骜不驯,朽木不可雕也。 谁料女主坠崖,全宗门将宠爱都转移到了她身上。 直到白月光华丽归来,她才知道——原来她只是个替身。 而你说她的结局是众目睽睽之下被穿琵琶骨绑于审判台替女主亲亲夫君背完黑锅后一箭穿心? 傅澜月表示:谢邀,受不起如此大礼。 遂,卷铺盖出走。 从此世间再无玄衍剑修傅澜月,只见五泰佛门潇如君一柄皈依杖诛尽天下妖邪! 再见玄衍故人。 高岭之花师尊在外人面前红了眼眶。 冷漠稳重的大师兄失手捏碎了手中茶盏。 风流毒舌的二师兄语气小心翼翼。 态度恶劣的三师兄就差没摇尾乞怜了—— 已入无情道的傅澜月面无波澜,以礼相还后语气淡漠:“烦请让道。” —— 谁说既定命线不可更改?我偏要捅破这天!...
他拍了拍傅澜月的背,“去洗漱,等会儿下来吃早饭。”
“知道了。”傅澜月伸手摸了摸盘好的丸子头,“昨晚是你接我回来的吗?”
“不然呢?”那人手已经搭上了门把,闻言回过头无奈一笑,“少喝点酒,小月牙啊,说了多少次也不听话。”
傅澜月看着他出门,起身走去洗漱间,接了杯水,将牙膏挤在牙刷上,一抬头对上了镜中自己的眼睛,愣住了。
棕黑色的。
不对。
“我的眼睛不是这个颜色。”傅澜月一只手捂住了镜中人的眼睛,“在书里,‘傅澜月’的眼睛不是这个颜色。”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这个念头出来的一时间,周遭事物倏地碎裂,整个世界寸寸崩塌,顷刻间化为一片残骸,化沙随风飘散!
傅澜月盘好的长发一下子散落,身上的居家服丝丝缕缕迸裂开来,重新织就了一件青色布衣附着在她身上,一根木簪穿进青丝间,把她的长发绾了起来。
耳边孩童念书的声音参差不齐,傅澜月手中不知何时捧着了一卷书,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用书卷轻敲了下脑袋。
“又在跑神?”
傅澜月觉得这清朗的声音耳熟,仿佛才听过,可努力回忆片刻,脑袋里却什么也没有搜寻到。
正不明就里,她听见自己捂着头被敲的地方,拖着嗓子道:“没有啦——”
这是个女孩的声音,十多岁,甜甜的,略显稚嫩,却不尖细。
她抬头看向眼前眉眼带笑,温和俊朗的青年,做了个装傻的笑脸,低头捧着书跟随周边的小童一起扯着嗓子读了起来。
散学之后,教书先生牵起傅澜月的手,带着她往家走。
教书先生问:“晚上想吃什么?”
傅澜月晃着他的手,“糖醋排骨、宫保鸡丁、青椒肉丝、红烧肉……”
“好。”先生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矮脚菜配米粥。”
“……你就多余问我!”傅澜月噘着嘴,鼓着双颊,语气虽是娇嗔,脸上却没有半分气愤。
傍晚时分,两人的影子在夕阳之下被拉的很长,乡间街巷很窄,也不过是普通的土路,雨后总是有些泥泞不堪。
不似纸醉金迷的金阳,道路能容五车并行,都是由青砖铺就的,暴雨也不怕积水,青砖之下设有排水的灵器。
可金阳的街坊不会像这京郊的矮房,家家炊烟看得见。
邻里之间没事儿就随便喊一嗓子,问问各家今天吃的啥,热闹非凡。
金阳的街坊太冷清,家家门户紧闭,谁都不会逾越半步,擦肩过路的马车,车内的主人也不过掀起帘子相互点个头,挂着假笑致个意。
就从书堂到家里这么一小段路,就有不少人跟先生打招呼,傅澜月的怀里被热情的邻居们塞了一些些的农产零嘴,两只纤细的胳膊险些圈不过来。
先生的受欢迎可见一斑。
等回到家,除了先前说好的矮脚菜和粗米粥,多亏邻居的热情,还加了一条腊肉和一道清水豆腐。
先生把腊肉割下来一小部分,切成块装进碗里,余下的好好挂了起来。
两人今日的晚餐还算丰富。
当然了,这些粗粮对比起金阳那些王公贵族们的餐食,简直比人家家养狗的狗食还磕碜。
傅澜月却不嫌弃,也早已习惯,捧着磕了个缺口的碗,吃得正香。
一碗腊肉,坐在矮桌对面的先生一筷子也没动。
和傅澜月秋风扫落叶般的姿态不同,先生吃饭讲究细嚼慢咽,忽略他那灰扑扑的衣裳,一举一动简直优雅得像个豪门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