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热门的一篇文《皇妹误我》,它的作者是“阳淮如栩”。内容很吸引人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言双洁强取豪夺伪兄妹君夺臣妻男主深陷情爱】上位者沉沦不休,为爱低头。霸道偏执深情帝王✕美貌心机娇弱公主宽大龙榻上,女子被逼到了最内侧一角。帝王目光一凛,不紧不慢道:“芜儿,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况这一方床榻?”“今夜你乖一点,我不想伤你。”——李浔芜原名文绾心,本为镇国公之女。镇国公战死沙场后,国公夫人听闻噩耗,生产之时血崩而亡。她成了无所依的孤女,被接入宫中教养,赐名李浔芜,封为端贞公主。宫中宠妃当道,李浔芜处境艰难,为求庇护,只能去讨好李泽修。太子李泽修性情矜傲冷漠,手段雷厉风行,对自己的亲生兄弟姐妹尚无情分,却偏偏对李浔芜这个“皇妹”照顾有加。宫中一时流言四起。直到一场夺嫡风波,李泽修被派去西南镇灾,安王欲趁皇帝病危时矫诏登位。幸而李泽修及时回京,肃清逆王,顺利登基。而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旨彻查同安王谋逆一案,抓走了李浔芜的新婚夫婿陆卿时。为救陆卿时,李浔芜只好进宫去求李泽修。却孰料被新帝按在床榻上。——新帝目光缱绻,语气低迷。自古洞房花烛乃是人生乐事,我的芜儿真是好生可怜,竟不曾受用过。朕今夜…就好好为你补上。
陆卿时淡然回道:
“那是臣与公主大婚后的次月,依照惯例,凡是观礼之人,不论是皇亲还是各路官员,都应一一回礼。”
那官员依旧不休,不依不饶道:
“好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既然是普通的回礼,那你们谈论朝政做什么!什么‘皇帝病重,太子不归,公主病弱…高抬贵手’之类的言语,你可曾说过?”
陆卿时轻皱起眉头,陷入沉默。
那官员得了意,愈发逼问道:
“说话!若是不据实回答本官的问题,呵,这里的一应刑具,驸马都尉少不得要一一尝尝滋味儿了!”
陆卿时抬眼,说着那官员手指的方向望去,各种稀奇古怪的刑具挂在墙上,既阴森又诡异、血迹斑驳的令人胆寒。
见他还不说话,那官员便吩咐狱吏去取那悬挂在上的长鞭。
此时屏风后传来了一声轻微的闷响。
就像是在垂死挣扎之际被人扼制住最要紧处,既痛苦又无力,只能拼力发出一点微末的响动声。
陆卿时瞬间僵硬如一尊雕像,凝视着那架高大的屏风,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狱吏将长鞭一甩,空气中炸出一声震响,主审官随后轻笑道:
“怎么样,驸马都尉?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是说,还是不说?”
陆卿时闭了闭眼睛,随后又睁开,用那双黑润的眼眸平扫着对方,哑声道:
“是臣酒醉失言,胡说八道,不过是些荒唐言论。”
那官员点点头,命令随行官在审问簿上书写,随即满意道:
“那便是承认说过了!”
“那本官接着问你,那些话,是你自己说的,还是端贞公主授意你说的?”
陆卿时心头一冷,截然道:
“是臣酒醉胡言,与公主有何干系?”
主审官阴险一笑,讽刺道:
“你一直未曾入仕为官,令尊也不过是个从四品的翰林编修,就连寻常要紧一些的朝政都不曾经过手。那先帝病重和太子未归这等宫中机要之事,又是从何知晓啊?”
“不是端贞公主告诉你的,又会是谁?”
“如实说吧,驸马都尉,本官耐心有限,再磨蹭下去,吃苦头的,只有你自己。”
陆卿时皱紧眉头,料定只要自己不松口,便没有任何证词,那么不论他们怎么严刑拷打,也攀咬不到李浔芜的身上。
于是便淡然道:
“你们要打便打吧,公主是清白的,再问一千遍一万遍,她也没有参与任何事。”
主审官哂笑一声,道:
“真看不出来,驸马都尉倒是有一副硬骨头!”
“既然如此,那本官也不客气了。便要看看你这副骨头,能不能在本官手里面给熬烂!”
说罢,便命令手执长鞭的刑吏行刑。
浸水的长鞭划过空气,发出凌厉的声响,再落到平滑的皮肉上,留下模糊淋漓的惨烈痕迹。
抽打声与低沉隐忍的痛呼声交织在一起,几乎要震碎李浔芜的耳膜。
她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口鼻,发不出任何声音。
李泽修牢牢将她控制在自己的怀里,捂她的那只手感觉到了湿湿凉凉的水滴,他轻笑一声,凑近她耳边道:
“哭什么?皇妹没看足瘾吗?不是你说要来见他?朕带你来见他,你怎么反倒不高兴了呢?”
李浔芜被他捂的有些缺氧,再加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晕死过去。
她泪流不止的用力摇头,手指死死地抓紧李泽修的衣袖,红透的眼眸里面尽是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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