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我知道你已经不爱我了。”

　　“没关系，这样我死的时候，你也不会太伤心。”

　　“只是李清越不是良人，你不要和她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我满意地结束录制。

　　适当加快倍速，让李清越的语气和面目更加可憎。

　　处理了快半个小时，我终于松了口气，又清除了处理痕迹。

　　干干净净的相册里，只有一条视频。

　　一个星期后。

　　李清越几次三番向顾启明提议，让我回家住。

　　她可以搬进来照顾我。

　　顾启明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耐烦，但在回应李清越的时候还是放缓了语气。

　　“她不过是贫血，又不是残废了。”

　　“怎么就需要你照顾了？”

　　说完，顾启明的目光转向我。

　　那份强压着的不耐，此刻没有丝毫遮掩。

　　“住院一个星期了，看着李清越为你鞍前马后的，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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