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朱痕不渡番外+无删减版》,是作者難得的小说,主角为朱痕不渡番外+无删减版朱痕不渡番外+无删减版。本书精彩片段:安歌季景风是《朱痕不渡》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難得”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黑暗里,我能感受到他投来的惊愕目光。短暂的死寂后,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摸索着点燃了桌上的红烛。摇曳的烛光驱散了黑暗,也照亮了他脸上刻意堆砌的温柔与关切。他再次靠近,试图伸手抚平我紧蹙的眉头,温热的唇印落在我的额间、眉梢,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的小公主,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不开心...
卧房一片漆黑,如同我此刻的心境。
刚踏进一只脚,一股熟悉的龙涎香混合着情欲后特有的气息便扑面而来。紧接着,一个宽阔而滚烫的胸膛猛地将我紧紧箍住,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碎。
“小安歌!”季景风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和刻意的亲昵,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敏感的颈侧,“你个小没良心的,难道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怎么回来得这样晚?让为夫好等。”
想到这双手臂、这个怀抱,不久前还紧紧拥抱着另一个女人,肌肤相亲,唇齿交缠......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瞬间翻涌而上。我几乎是本能地、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他推开!
他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如此抗拒,猝不及防之下被我推得一个趔趄,整个人都怔住了。黑暗里,我能感受到他投来的惊愕目光。
短暂的死寂后,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摸索着点燃了桌上的红烛。
摇曳的烛光驱散了黑暗,也照亮了他脸上刻意堆砌的温柔与关切。他再次靠近,试图伸手抚平我紧蹙的眉头,温热的唇印落在我的额间、眉梢,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的小公主,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不开心了?告诉夫君,夫君替你出气。”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别皱眉,皱眉就不好看了。”
我侧过头,避开了他带着情欲气息的亲吻,脸上挤出一个极其勉强、甚至可以说是扭曲的笑容:“没什么,只是上街为你挑选礼物,逛得久了些,乏得很。”
他似乎松了口气,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感。他再次将我拥入怀中,这一次的力道更大,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傻安歌,”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声音温柔似水,“只要是你送的,哪怕是一块顽石,为夫也视若珍宝。下次不许再这般劳累自己,我会心疼的。”
我僵硬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桌上他带来的那个描金漆盒上。
“送你的生辰礼......在白雪手上,一会儿让她拿给你。”我刻意提及这个名字。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季景风环抱着我的手臂猛地一僵!他身体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分。
“......好。”他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和心虚。沉默在烛光里蔓延,空气都变得粘稠。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个漆盒,献宝似的捧到我面前,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安歌,你看,这是城南‘酥芳斋’新出的荷花酥,你最爱的口味。我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快尝尝?”
看着他殷切的神情,仿佛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曾几何时,这份真挚总能让我心尖发软。我依言,从中拈起一块小巧精致的荷花酥,送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小口。
奇怪。往日里清甜酥香、入口即化的点心,此刻尝在嘴里,却弥漫开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直冲喉咙。
我低头,盯着手中缺了一角的糕点,眼神空洞。蓦地,一点极其细微、却无比刺眼的嫣红闯入我的视线——那是一抹极淡的口脂印痕,沾染在洁白的酥皮上!那颜色,与方才白雪唇上的色泽,如出一辙!
一个念头如惊雷般炸响:白雪故意留下的?还是他根本未曾擦净?他竟用这沾染了另一个女人口脂的糕点,来献宝似的哄我?!
“呕——!”
胃里翻江倒海!白天马车里那不堪入目的景象、男女交缠的喘息......所有的一切,混合着口中那令人作呕的甜腻味道,猛烈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我猛地推开季景风,冲到墙角,扶着冰冷的墙壁剧烈地干呕起来,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小安歌!”季景风大惊失色,慌忙上前想要扶我。然而,当他的手刚触碰到我的手臂,那掌心的温热却像烙铁般灼痛了我!我如同被毒蛇咬到,用尽全身力气再次狠狠将他推开!
“别碰我!”我厉声嘶喊,声音因呕吐而沙哑破碎。剧烈的喘息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
季景风被我过激的反应彻底惊住了,他站在原地,脸上写满了错愕和受伤:“安歌!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反常?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声音里染上了真实的焦急,“你再这样下去......后日我如何能放心领兵出征?!”
那担忧的语气,听起来情真意切,毫无作伪。
可就在几个时辰前,在那辆摇晃的马车里,他也是用这样温柔又带着诱哄的语气,抚慰着怀中嘤嘤哭泣的白雪:
“好了,莫哭了。本王......会寻个由头,将你一同带去前线便是。”
白雪像无骨蛇般瘫软在他身上,唇瓣娇艳欲滴,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
“可是......王妃姐姐怎么会轻易放我离开呢?”
“我不管!我的人和心都只属于王爷您!您若走了,雪儿就成了一具无心无魂的躯壳了,您......难道不心疼吗?”
看着怀中女人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模样,季景风刚刚平息些许的呼吸声瞬间又变得粗重起来......
“安歌?安歌!”季景风的呼唤将我从那令人窒息的回忆幻境中拉扯回来。
见他真的慌了神,转身就要冲出去喊御医,我强压下翻涌的恶心和眩晕,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指尖冰凉。
“季景风,”我抬起眼,直视着他慌乱的眼眸,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平静,“你若不放心......不如,带我一同去前线?”
他似乎被我这石破天惊的要求震住了,瞳孔猛地一缩!显然,他一向“乖巧懂事”、“深明大义”的正妃,从未提出过如此“不合规矩”、“任性妄为”的要求。自古以来,女眷随军出征,皆是凤毛麟角,极易招致非议。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喉结滚动,眼神复杂地在我脸上逡巡,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艰难地开口,带着安抚的意味:“安歌,莫要胡闹。前线刀剑无眼,凶险万分,我如何能让你去涉险?我向你保证,半月之内,定打一场漂亮的胜仗,然后立刻快马加鞭赶回来,陪我最爱的夫人,可好?”
最爱?呵。
一抹凄凉至极的笑容,不受控制地在我嘴角绽开,如同开在废墟上的花。
“好。”我听到自己这样回答,声音轻得像一缕随时会消散的风。
反正,三日之后,我就会彻底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你何时回来,何时找我,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的世界,再不会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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