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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疯语人声 更新时间:2025-07-29 21:5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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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幸福的日子时间过得可真快,五年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襁褓中的叶茂也长成了流着鼻涕的小丫头,整天跟在我们后面当个拖油瓶。

不过小丫头自从开始认字起,就展现出超常的学习天赋,就连我也是自叹不如。

随着年龄的增长,张屠夫的宰杀营生基本上都交到我手上。

不过,我还是没有独自上手杀过猪。

直到有一年的腊八,那一天张屠夫病了。

说到也奇怪,前一天还好好的张屠夫,第二天就突然下不了炕,可他已经事先答应了邻村村民在腊八这一天杀猪。

在农村杀猪是件大事,通常是要找人算日子的,选定了日子就不能变。

没有办法,张屠夫叫上我和他一起去,意思是想让我主刀,他在一旁看着。

到了村民家的时候,猪已经绑好在屠桌上,村民还抱怨我们来晚了,催促着赶快动手,不要误了时辰。

我手忙脚乱地准备好杀猪刀,擎在手上却迟迟不肯动手。毕竟是第一次杀猪,心慌得厉害。

见我动作迟缓,村民又开始催了,我只好是硬着头皮,学着张屠夫以往杀猪的样子对着猪脖子将杀猪刀斜插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让绑在屠桌上的猪发出了尖锐的嘶吼声,四只绑着的蹄子猛烈抽搐着。

我拔出刀,没见到有鲜血喷出来。

知道自己搞砸了,慌忙又一刀插进猪脖子里,结果再次拔出刀时依旧没见有血喷出来。

那头濒死的猪发出的惨叫声,听起来让人瘆得慌。

情急之下我就想再插第三刀。

结果被一旁的张屠夫一脚把我踹翻在地,劈手将刀夺了过去,一刀插进猪脖子,随着刀拔出的一瞬间一股鲜血溅了张屠夫一头一脸。

张屠夫在嘴里大声向我斥骂道:“妈了个巴子,你这是在作孽。丢人现眼的玩意,就知道学认字,有个屁用。”

此时的张屠夫双眼通红,因为病态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被猪血映衬得格外狰狞。

张屠夫已经很久没有对我这么严厉苛责过,我默不作声地垂着头。

绑在屠桌上的肥猪在张屠夫的屠刀下是一刀毙命。

村民们开始点火烧水接猪血放咸盐忙活起来。

张屠夫可能是由于刚才用力过猛,再加上生气,精神萎靡地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休息。

我开始准备下一道工序,给猪吹气。

给猪吹气的目的是为了方便村民把死猪放到已经烧开了水的大锅里裉掉猪毛。

因为猪皮与猪肉相连极不好裉净,屠夫们便都采用一个代代相传的古老技法,就是把猪的四个蹄子用刀割开,对着割口往里吹气。

等把肉皮吹得胀了起来,再用麻绳将割口处绑好防止气跑出来,鼓胀的肉皮没有骨肉相连猪毛相对好裉多了。

这活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需要相当的技巧,是对屠夫精准力道的考验。

屠夫用劲大了把血管割开,吹进的气就会直接顺着血管跑了,用力小了猪皮没割透又吹不进去气。

一切准备停当,村民把目光瞅向坐在一旁的张屠夫。

张屠夫阴沉着脸对我说道:“你来!”

我硬着头皮拿起屠刀走上前去。

在把猪蹄划开的一瞬间,我凭直觉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我能清楚地感知到刀刃在猪皮与血管间划过。

对于力道的把控能力我自己都感到有些惊诧。

四个猪蹄很快就被处理完。

周围的村民纷纷赞叹我的手法来,褒奖的话响成一片。

张屠夫则是面无表情地嘟囔道:“这要是都不行的话,那这几年的骨头算是白剔了,还真不如喂狗呢。”

打这以后张屠夫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杀猪的营生自然是落到我身上。

转过年二月二又有村民找我杀猪,虽然张屠夫已经告诉过我多次杀猪的手法,但我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临出门的时候张屠夫跟我讲:“你不要当牲口是活物,被人杀了吃肉那是它的命,就像我们的命一样,命不好的还不如牲口呢。”

我不知道张屠夫突然说这话是啥意思。不过,看张屠夫那暗淡的眼神,我怎么觉得张屠夫像是在说他自己呢。

这一次杀猪很顺利,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刀尖刺入猪心时,刀尖传导给手上的心跳。

我回来把这感觉和张屠夫说了,张屠夫只淡淡说了句“你出徒了!”

每次屠宰牲口,村民们都会将下水作为手工费交给我。

我则是一部分留给张屠夫下酒,一部分拎着给李家送去。

每每这时候,最高兴的就属那最小的丫头叶茂,她知道只要是我去他们家,就是给她送好吃的来了。

随着长时间的相处,枝荣也不再排斥我,但她还是一直叫我狗剩子。

我也因为了解了这丫头那面冷心热的性格不和她一般见识。

我不但在李疯子那里学会了用毛笔写字,还学会了用毛笔画画。

每次见我蘸着井水写字时李疯子都会夸奖我。“这要是用墨汁在宣纸上写,那都能成大家了!”

虽然不知道李疯子说的宣纸和大家是什么东西,但我知道李疯子是夸我写得好。

在李疯子的教育熏陶下,完全换了个人似的我不再顽劣。

我曾无数次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老天爷能让我这辈子就这样生活下去。

然而,或许是老天爷没听到我的心声,随着张屠夫出事,李家的厄运也是接踵而来。

像往常一样,我在天刚摸黑的时候回到了家。

自打张屠夫得病后,我一般都比之前早一些从李疯子家回来,以便给张屠夫做饭。

可这次到家时,张屠夫却不在家。

张屠夫身体大不如从前后,就已经很少在外面喝酒了,即便喝酒也比以前喝得少很多,更没有像今天这样整夜未归。

开始的时候,我倒也没有太大的担心。毕竟早些时候,张屠夫是经常在外面酗酒,整夜不归的情况是家常便饭。

可就在我准备出门去李家时,同村村民急匆匆地跑过来告诉我,张屠夫不知道啥原因昨天晚上在外村让人给送到镇上医院了。

我心急火燎地往医院赶,结果还是没赶上,到医院的时候张屠夫已经死了,尸体被停放在太平间等家属认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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