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凶险,但是不得不去。
定北侯听说去的是永州,差人给季唐送了些礼物,表面说是体恤,实则是警告。
但我瞅着季唐似乎丝毫不慌,依旧老神在在的收拾行囊。
也不知怎的,他这样的表情,竟然也让我安了心。
因着有所准备,接了圣旨的第二日,我和季唐便出发去了永州。
京都的人最擅审时度势,大多数都觉得我们是灰溜溜走得,连个送行的人都不曾有。
出了京都的城门,季唐叉着腰对我说:“假以时日,我季唐一定会再踏回这城门,到时候一定为我的芙蕖博一个诰命。”
“诰命不诰命的,可不是说说而已,永州此行生死未定呢。”
我回到。
季唐突然温情,搂着我:“夫人,若我们安然无恙的从永州回来,你便将自己真的许给我吧。”
“季唐,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呢?”
我靠着他,心里很是疑惑。
季唐却搂着我不肯撒手:“因着这世间再无第二个陈芙蕖。”
直白又坦荡的一句话,让我的心里又酸又涩的,我看着他,有些哽咽:“若我们安然无恙的回来,我便真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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