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镜头叫道:纪念,你搞什么鬼,还不赶紧把镜头擦干净了!
没有回应,也没有声音。
他眉头皱起,怒气冲冲留了一句,给脸不要是吧?
好啊,那就这辈子都别说话了!
我确实说不了话了。
那也不是什么红雾,是溅上去已经凝固的鲜血。
如果镜头干净一点,他就会看到我几乎流干血的尸体。
到时候他会害怕吗?
没有陶立夏的打扰,他再次打开陶立业的资料。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到,陶立业有极其严重的精神疾病,经常妄想自己体内缺乏血液,后来症状严重,家里的猫狗全都被他咬断喉管,近期伤人现象更是频发,最严重的一次,他咬伤了护士的手腕。
他觉得,动物的血不够干净,不能满足他身体的需求。
看到最后,他的脸色越来越沉,手开始发抖,忽然通过监控,大声呼唤着我的名字。
当然没有回应。
他的声音很急,吵醒了身边的陶立夏,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柔声问道:舟屿哥哥,怎么了?
陈舟屿把资料的内容递过去,立夏,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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