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孩子命苦,摊上你这么个妈!”
法医语气很重毫不留情,或许只有他知道我生前遭遇了什么,所以才这么生气。
妈妈在垃圾桶那边吐了一会儿,眼角泛着泪花,是生理性的泪水。
爸爸赶来,妈妈彻底撑不住的到在他身上。
“是林茵,那孩子是她。”
妈妈用颤抖的不行的声音说着这句话,蜷缩在爸爸的怀里。
爸爸愣住,紧紧抱住妈妈,弟弟被氛围感染,“哇”的哭了出来。
妈妈应该没忘,我被送去集训营的第一天,妈妈对着我和老师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这孩子化学不好,有哪里欠缺的直接把她关进实验室,不会不让她出来。”
集训营老师都收了高额的学费,笑呵呵的答应。
其实杀了我的凶手,一半是妈妈。
“妈妈怎么了?
妈妈别哭,你还有乐乐呢,乐乐在你身边啊。”
弟弟帮着妈妈擦掉眼角的泪,哭着说。
妈妈有乐乐,再也没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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