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认定了,七年前我算计了他。
后来,连带着我跟他的儿子,也厌恶我。
我不想再解释什么。
时至今日,甚至感到一丝不耐:
“周随,你跟她的事情,我不关心了。
“离婚吧,如你们所愿。
“如你……和你领养的儿子所愿。”
5
既然周潇潇自己都说了,他是被领养的。
那关于他的抚养权问题,我自然彻底不必再考虑。
大概是没料到,我会知道了,关于“领养”的那些话。
周随一瞬有些恼羞成怒:
“一个六岁孩子的话,你也要计较吗?
“你是一个母亲,是一个妻子!”
所以呢?
我是母亲,是妻子。
我就理所应当,要毫无底线地忍让吗?
我彻底失去了跟他沟通的欲望:
“关于离婚的事,如果你不愿意。
“那我们委托律师吧,就这样。”
我要挂电话。
那边冷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不愿意?
“林笙,你自己别后悔就行,明天来海城办手续。”
我挂了电话。
想起后天跟镇上小学约了,给小升初的孩子,上一堂心理健康课。
明天本该准备教案。
但离婚的事情,打定了主意,我也不想再拖延。
隔天,我坐了最早的一趟高铁,回了海城。
直奔民政局,再给周随打了电话。
昨天在电话里,痛快答应了办手续的周随。
现在却几次三番不接电话。
好不容易接了,又推说在家里接受视频采访,要晚些才能来。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那边甚至像是故意拖延:
“要不……你回来一趟。
“我们商定了协议,再过去。”
我有些心烦。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