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转头看他，笑着问：“你每天跑网约车，不觉得无聊吗？”

“无聊倒还好，毕竟得养活自己。”李正答得很坦然。

林夕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神情忽然认真起来：“李正，你有没有想过，除了跑车，你还想做什么？”

李正一时语塞。他想起自己曾经的梦想，想起那个被现实摧毁的未来，不由得低下头，声音有些苦涩：“以前想过，但现在……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

林夕看着他沉默的模样，忽然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啊，别总是这么消极。我觉得，你比你想象中要优秀得多。”

李正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她。路灯的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得她的眼神分外明亮。他从未见过有人用这样鼓励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某个地方似乎被轻轻触动了。

“林夕……”他低声开口，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嗯？”林夕眨了眨眼，等着他继续。

他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把那句“谢谢你”说出口，而是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回去吧，天晚了。”

林夕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你啊，总是这么木讷。我跟你说，以后别总把话藏着掖着，有什么就说出来，好吗？”

李正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一阵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这算不算表白，但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偏向了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孩。

几天后，林夕的生日到了。她没告诉李正，只是随口提到：“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特别？”李正疑惑地问，“什么日子？”

“我生日呀。”林夕故作轻松地说，“不过也没什么特别的，自己一个人过。”

李正听后，心里一紧。他没说什么，只是默默记下了这个信息。下班后，他开车去了超市，买了一束简单的玫瑰花和一个小蛋糕，又犹豫着选了一只精致的手链。

当他敲开林夕的门时，林夕穿着一件居家的宽松毛衣，正准备煮晚饭，看到他手里的花时愣了一下：“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