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悲伤地吼道,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他恨恨地瞪着我,「巧珠说,她被流氓轻薄的时候看到了你,但是你没帮她!」
我惨笑一声,语气坚定,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要她来找我,我昨天也没见过她。」
他一脸冷酷,语气斩钉截铁:「我不信,巧珠不会撒谎!」
「你要是不想被处分,周五早会必须全军宣读检讨书!」
陆玉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甩到我面前。
我颤抖着手捡起来,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写满了对我的「罪行」。
我如何恶毒地陷害张巧珠,又如何对她见死不救。
我抬手抹了把眼泪,气笑了:「好啊,我读!」
反正我周五早会就要被接走了,这检讨书谁爱读谁读。
他警告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旧情,
「你要是真背了处分就退伍吧,反正我们结婚后有一个在部队就行。」
「你的职位又累又无用,不如回家相夫教子!」
我冷下脸,「不劳你费心!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说完,我转身回了病房,不再看他一眼。
父母本以为给我定了一门好亲事,没想到给我定了一头畜生。
4.
周五的清晨。
身姿挺拔的军官,径直走进我的病房。
「沈明宜同志,我是东部战区派来接你的。」
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首长,沈明宜前来报到!」
几乎是同一时间,陆玉书也急匆匆地赶往早会现场。
他满脑子都是张巧珠梨花带雨的哭诉。
我坐的吉普车和陆玉书擦肩而过。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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