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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下的礼服,他当着我的面就扔了。
警告我要是再乱动东西,就离婚。
原来他早就策划年会带着阮可出席,这身礼服也不是我的生日礼物,是他精心准备给阮可的。
填好出国申请表和入学表格后,我在设计院路过一家婚纱店。
不是橱窗的白纱有多吸引我,而是我的亲生儿子和阮可站在窗外。
“可可,你什么时候嫁给我爸爸。”秦之贺问的很认真。
阮可瞥见我站在不远处,故意问:“那你妈妈呢?”
秦之贺脸上的厌恶我记忆深刻,“她都是黄脸婆了,我才不要她。”
阮可笑着:“那他们离婚,我来做你妈妈?”
秦之贺一改刚才的心烦,扬起的笑容加深恨不得阮可和他爸立马结婚。
我平静的站在原地。
阮可带着他走了,却要回头看我无形地炫耀胜利。
我记得,结婚刚一年我就怀了秦之贺。
十月怀胎过得很艰难,难受的睡不着。
医生劝我要不放弃,我死活不肯。
生产时我羊水栓塞,临一脚鬼门关才生下他。
他相比同龄的婴儿很瘦小。
我心疼坏了,发誓这辈子要照顾好他。
我是个听劝的人,既然他说不要我,那我就给他想要的。
我和秦绍抽空办了离婚,签财产分割的协议他只是看了一眼。
“还要签?”
我说现在查的严,怕虚假购买学区房。
秦绍毫不犹豫的签下来,我玩笑地问出心底的不甘。
“你就不怕我们真的离婚了。”
秦绍听到我的话嘲讽的勾唇,放佛听到天大的玩笑。
“沈榆,你离了我还能找谁?谁能给你这么悠闲又高薪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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