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回来至少还懂得提些水果,你们呢?
况且人家置办婚礼不用钱吗,浑身上下只有一张嘴能说,钱是一点没见你们掏,就这还有脸要人家请客?”
老二一家住得不远,平时有事没事就喜欢来打秋风,我也是糊涂,每次都好吃好喝供着帮带孩子,还不受人待见。
这次我脑子可清楚,绝不会再纵容他们胡作非为。
许是我态度反常,他们十分诧异。
赵宏福:“妈,你是不是生病了?
只是吃顿饭而已,又没什么。”
我反唇相讥:“没什么你怎么不请?
这几十年我吃过让你花钱的饭吗?”
赵宏福从没这么被数落过,有些羞恼,摔门就走了。
陈芝也赶紧抱起孩子离开,他们不怕拿捏不了我,因为我最看重的就是我的金孙。
可如今,呵呵,这孩子的福还是让他们自己享吧。
前世那孩子到五岁的时候,查出了什么超雄综合症,暴戾无常,赵宏福和陈芝也怕他折磨,将他丢给我带,却害得我被推下楼,惨死医院。
现在,我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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