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珠把人拉回来,“妈,你冷静点,事情已经发生了,应该想想怎么解决。”
她把大门关上,把王爱花拉进房间,拍着她胸口让她冷静,然后再悄悄对她说:“妈,快去告诉爸,赶紧把黎家的东西转移出去。”
当初他们一家偷了黎季月的钥匙打开黎家地下室,只拿了最值钱的那两样和一些钱不敢拿太多,怕被人盯上了,全家都要被批斗,送去大西北吃沙子。
王爱花,“你是怀疑是那个贱人?”
“除了她还能有谁?”
王爱花是不信的,“这,这怎么可能,连根床架子都不剩,搬的一干二净,那个贱人要是有这种本事,就不会任由我们拿捏十多年了。”
“我猜她有帮手,她亲爸妈是医学界的外科圣手,救过很多有权有势的大人物,有人帮她。”
王爱花也想通了,这些钱都是小钱,黎家的宝藏才是大头呢。
让林玉珠去报公安,她去医院找林富贵把黎家的宝藏转移回农村藏起来。
入夜,黎季月去了廖家,要家是两层小楼房,外表看起来朴实无华,和普通人家差不多。
白天她就摸清了廖家家前院后院都养了狗,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它们就会大吼大叫,提醒主人家有盗贼了。
她戴上男人的假发,换了一身带着补丁,从头黑到脚的男装,把白皙的脸涂黑、眉毛画粗,全副武装,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青年男子。
三两下快速窜上后院围墙外的大树。
刚爬上院子里的狗就看了过来,还不等它狂吠。
从空间里拿出一支麻醉枪对准狗屁股射出,“嗖!”
狗子觉得自己屁股一疼,扭头一看,看到自己屁股上插入的针肝药狂吠,却只能发出一声有力无气的呻吟,“嗯呜~”
很快就被倒在了地上。
放倒后院的狗又来到前院,如法炮制又是用麻醉枪把狗放倒,翻过围墙跳了进去,院子安静无人。
廖海平被下放农场,一家三代都急得团团转,留个人在医院照顾,其他人都出去走关系了,只剩几个老弱妇孺在家,睡得很死,没有人发觉。
黎季月悄无声息,潜入书房。
书房的锁难不倒她,掏出一根万能钥匙,插入锁孔转了几下,发出一声细微的咔嚓声,锁开了,推门进去。
刚打开手电筒,突然想到空间里有夜视眼镜,戴上眼镜在夜里犹如白天,就连地上的灰尘都看得清清楚楚。
书桌后面有个一米五高的的保险箱,肯定有好东西,先装进空间。
桌上抽屉柜装了一堆资料,表面放的都是一些正常资料,随便翻了翻,底下都是密密麻麻的资料,来不及看,连同柜子全部收空间,一张废纸都不留。
地面的书桌、椅子,沙发,茶几,茶具,茶叶,鱼缸……全装进空间。
地面上的全部搜刮干净,又抬头看了一眼屋顶,天花板有东西?
从空间里拿出梯子爬上去,用工具割开天花板,一沓钱掉到地上,是大团结。
光是大团结就有几十沓,少说都有几万块钱。
还有一堆肉票、粮票,还有几个用盒子装着的古董瓷器。
廖海平一个好色的钢铁厂主任,到处发情奸污女子,赔了不少,一个人再怎么贪也贪不了那么多。
廖家大儿子廖勇是工作组组长,二儿子红衣袖,小儿子钢铁厂保卫科,全都是能捞油水的工作,几个儿媳妇也是钢铁厂的小领导、组长,估计全家都参与了贪污,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