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不信周雪宁会愿意和自己缠一辈子,不信周雪宁会忍住对安亦的感情。
但我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周雪宁的车兜兜转转,最后来到了海城寸土寸金的富人区。
一进到这里,看到周雪宁神色自若的脸,我明白。
现如今,这一片,都成了周家的产业。
留在周雪宁身边,除了有一块栖身之所,还能借助她,去调查父亲受贿的真相。
车子最终停到了一栋富丽堂皇的别墅面前。
周雪宁牵着我的手,温柔的说。
“阿栩,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房产证上写的是咱俩的名字,大门密码是你的生日。”
她一边介绍,一边打开大门。
可入门看着别墅里的生活痕迹,我清楚的知道,这里住着另一个男人。
安亦。
无论是鞋架上的情侣拖鞋,还是墙上的合照。
我没说什么,在周雪宁简单介绍后,就回了房间收拾东西。
听周雪宁说,我入狱后,就把所有东西搬到了家里。
我看着尘封在箱子里的各个东西。
那是一座座奖杯。
我有些出神。
在监狱的三年,我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拥有过的,有多么耀眼的青春。
我从小就展现出了非凡的画画能力,有人说我的作品栩栩如生,合了自己的名字。
可现在的我,还能再次拿起画笔吗?
我把所有奖杯都拿出来擦了一遍,放在了柜子上。
最后,我去到了浴室里。
卧室内,我给浴缸灌满冷水,穿着衣服,抬脚没入其中。
从腿到腹部,再到胸腔,最后漫上脖颈,直到将我整个脑袋淹没。
刺骨冰冷的水流隔绝了外界一切的声音。
水流灌入我的耳朵,鼻腔,我甚至主动张开嘴,让冷水钻入口腔当中。
只有这样,我满是伤痕的心脏才会被冰封,才会感觉不到任何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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