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如坠冰窖。赌错了。想起昨夜种种。我终究没忍住捧着肚子,癫狂地大笑了起来。「还敢幸灾乐祸!把这个疯女人给我立刻关进地牢听候发落!」我哪里是幸灾乐祸?我分明是在笑自己的愚蠢。可一可再,执念太深,贪恋温暖。流苏。你还真是罪无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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