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料,我是被沈颂安推醒的。
向来温柔稳重的男人一手拿着玉佩,一手粗鲁地扳住我的肩膀,犀利的眼睛审视着我,如同野兽巡视自己的领土,冷声质问:“这东西怎么在你这里?”
我衣衫不整,拥被坐起来,看了眼玉佩,佯装心虚,声音也带上颤音:“我、我也不知道啊。郎君,你、你在哪里发现的?这东西看着有点眼熟。”
“可不眼熟,是谢凌川那厮的,说,他的东西怎么在你这里?”
“郎君,你抓的我好疼,你轻点,容我想想。”
“好好想,何织月,想不出来——”
他咬牙发着狠,眼睛都充了血,像是失控的野兽,狰狞而可怖。
我忍着厌恶,小声给出解释:“郎君,我想起来了,确实是谢郎君的,他昨天来了家里,说你跟家里人闹僵,手头难免拮据,就送了些银钱。许是那时候不小心掉下的。”
我把一千两银钱拿出来给他。
他不屑一顾,扔到一边,半信半疑:“他来家里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我一脸无辜:“郎君昨晚醉的厉害啊。”
说到宿醉,我故意提到他宿醉的原因,满眼期待看着他:“郎君,你那位族叔可松口帮你了?”
我这话一说,他就心虚了,本来强势凶恶的眼神瞬间飘散开来:“别急,还要等等,好事多磨嘛。”
他敷衍着我,又把话题转回来:“织织,谢凌川,他不是个好东西,你以后不许跟他说话。”
这言语里的占有欲让我很想笑。
“好。有郎君在,郎君又待我这么好,郎君你说,我眼里还会有别人呢?”
我的赞美之语也让他心虚了。
他眼神又飘开,说饿了。
我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也顺了他的意,立刻穿上衣物,准备去厨房做早饭,结果,衣服还没穿好,就被他重重压在了床上。
他大手按住我的双手,高举过头顶,随后,二话不说就撕扯我的衣物。
我吓得惊叫:“不要!郎君,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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