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这个永远站在金字塔尖的男人,居然跪在地上。
他的指尖都在发抖,抬头看我时眼里全是血丝:
“乔乔,对不起。”
这是他第一次露出脆弱的模样。
我攥紧行李箱拉杆,等他解释。
“我最近公司忙昏了头,去医院看林晚晚是想安抚她情绪,我怕她瞎折腾连累你。”
“我知道你心善,不该被绑架的事缠上。赶她走可以,但别做得太绝。“
“我说你拜金是混账话,”
他指尖擦过我眼角时在发抖,
“当年公司快破产,是你把攒的钱全垫上...... 我混蛋,我错了。”
我盯着他后颈那道浅疤,那是替我挡高跟鞋时留下的。
我心一软,便给了他最后机会:
“裴翊,”
“把林晚晚送走,断干净联系。”
“好。”
他答应得太快,快到我以为听错了。
下一秒就被他狠狠搂进怀里,是他惯用的雪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