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的方丈看见后,连忙将他扶到了偏殿。
醒来时,江岩闻到了周遭的檀香。
想起自己晕倒前的画面,他猛地起身,脑袋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一旁,方丈连忙扶着他,
“施主何必这样心急?”
听见这句,江岩望了望方丈,低声道,
“因为这是我欠她的。”
话落,他便将自己与姜心悠之间的事情告诉了方丈。
“既然施主这样后悔,那我便帮一帮施主。”
“也不枉施主这样诚心地一步一跪过来求我。”
讲完,方丈便去正殿,点燃了两盏灯。
灯点上,江岩转身便回到了家。
可手刚握住门把手,他便听到了安怀景的声音,
“事情都处理干净了吗?无论是一开始孩子的事情,还是后来姜心悠父亲的事情,确定都不会查到我身上吗?”
“你们一定要仔细检查,江岩的记忆已经恢复了,一定要确保不会查到我身上。”
......
听着安怀景的声音,江岩几乎快能拼凑出整件事情的完整经过。
“哐啷”一声,他打开了门。
眼前,安怀景连忙关上了手机,
转身换了表情,连忙走了过来,
“阿岩,你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这是怎么弄得?”
她心疼地望着眼前的江岩。
可下一秒,江岩却推开了她想要抚摸上来的双手。
“安怀景,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阿岩,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她说着,转身便要往门外走。
下一秒,江岩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安怀景,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坐在沙发上,眉眼冷峻地望着眼前的人,
连带着周遭的温度也低了几分。
见她依旧没有反应后,江岩掏出了兜儿内的监控,推到了安怀景的面前。
“安怀景,据我所知,你爸的公司一直亏损,现在还指望着和江氏合作。”
瞬间,安怀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阿岩,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太爱你了。”
“我总不能一直当小三吧,我只是想为自己打算一下。”
“爱?安怀景,你可当真是为自己找借口。”
“哗啦”一声,桌上的东西被江岩摔在地上,碎片刺入安怀景的大腿上,
她却不敢移动。
“阿岩,阿岩我求求你,你这么罚我都无所谓,只要......只要你不要牵扯到我爸的公司。”
她说着,跪着匍匐到江岩跟前。
“是吗?”
下一秒,江岩叫来了门口的保镖,
“来人,把家庭医生请来,当初给悠悠抽走多少血,现在也要让安小姐还回来。”
“毕竟,安小姐说,怎样都无所谓。”
他不敢去想,当初姜心悠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被冤枉,被抽血,被移植肾脏......
一桩桩一件件,像是一把把刀子一般刺入他的心脏。
听见这句,安怀景拼了命地挣扎,
“阿岩,阿岩你从前不是最心疼我的吗?你舍得看我被抽走那么多血吗?”
她说着,整个人趴到江岩脚边,
“阿岩......我有什么错,我只是太爱你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好不好?”
“我们在神父面前发过誓的,你忘了吗?”
......
她一句句地求着,可已经没有用了。
保镖上前,将她从江岩的身边拉开,
随手将她绑起来,胳膊递到医生面前。
针管扎进去,眼泪掉下来,安怀景疼得皱起眉,
再也没忍住,破口大骂道,
“江岩,你算是什么男人?有错就往女人身上推!”
“我告诉你,姜心悠自杀,你也有责任。”
“你以为你自己很高尚吗?你以为你自己什么错都没有吗?”
......
话落,江岩走上前,狠狠掐住了安怀景的脖颈,
“对,我也有错。”
“我的错我自然会认,你的错我会帮你认。”
几大管血抽完,安怀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见状,江岩缓缓开口道,
“把安小姐带去医院,将她的肾脏取出来。既然不是她的,那安在她身上自然也不怎么合适。”
“另外,取消和安氏的一切合作。”
面前,安怀景不禁瞪大了双眼,她不停地挣扎着,
却被保镖死死捆住,嘴巴也被用布堵住。
手机的震动声传来,江岩接起电话,
那头传来警方的声音,
“江先生吗?我们这边的调查有了结果,麻烦您过来一趟吧。”
未等警察讲完,江岩便去了警局。
屋内,江岩望着姜心悠烧焦的尸体,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下,
他只觉得心脏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疼得厉害。
一旁,法医解释道,
“经过我们的比对,这具尸体,并不是姜小姐的。”
“目前我们在眼前的几具尸体中,并没有发现姜小姐的。”
听见这句,江岩燃起一丝期待,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悠悠现在还活着?”
“这个不能确定,当时我们在现场确实找到了姜小姐的生物组织,并且也找到了姜小姐的证件,所以我们认为屋内的尸体便是姜小姐。但如今,经过我们再三检验,这具尸体并不是姜小姐,并且,我们在现场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尸体。”
“所以,我们推测,姜小姐活着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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