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那年,我在青城山的比武台下,第一次尝到了时间的滋味。那时我正仰头灌着酒,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的刹那,余沧的剑哐当坠地。周围人的惊呼声像被掐住脖子的鸡,戛然而止。唯有那少年剑客的春池剑尖悬在余沧喉头三寸,剑身泛着诡异的绿光,像是将满池春水凝成了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