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过去,果然他睁眼了。
我见他皱着眉头道:「喜子,你在干嘛?」 我在做法,你造吗?这效果也太好了,我真没想到,他真的被我念经念醒了。
早知道我就把法衣也穿上,说不定效果更好。
我忙道:「回都督,我在给您祈福。」
他颤抖的伸手,想揉耳朵却碰不到。
我贴心地伸手过去,给他轻轻揉着。
他动了动嘴唇,声音有些小,我听不清。
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想夸我了吧! 我忙将耳朵靠过去,只听他声音嘶哑道:「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呀?」 话刚说完他自己却笑了,我贴心地给他倒茶水。
他喝了一口,冲着我虚荣地道:「我有些冷。」
我心领神会地脱了鞋袜、外衣,钻进被窝。
「都督还冷吗?」 他将我圈在怀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喜子,你什么时候会念经了呀?」 我当即僵硬了,我说我现学的,现学的就会背?我要是这么厉害就不会以前背书,老被徐晟打手心了。
我左思右想,最后道:「都督待我那么好,我私下常常给都督祈福,念得多了就会了。」
「祈什么福呀?」 「愿都督长命百岁,万事胜意。」
话音刚落,他将我抱得更紧了。
「喜子,你这么做,只是因为我对你好吗?」他继续娇弱地问道。
哎!没完没了了! 他这是准备把之前没说的话都补上是吧。
想了想他如今的状态,我只得继续哄着他道:「还有都督是我最亲最爱的人。」
「最爱有多爱,比爱春花还爱吗?」 我去,这有个什么比较的? 我伸手捏了捏他的手道:「这不一样!」 他良久没在说话,就在我以为他是否睡过去时,他突然道:「喜子,你有人疼!」 「我疼!」 自从徐晟醒来,我们彼此心照不宣。
我开始复工,再次做我的暖床太监,我竟然没有丝毫不适。
徐晟也没有什么不适,只是在夜里将我圈得紧紧的。
我真的太难了,睡觉裹着裹胸布,他又将我勒在怀里。
我时常呼吸困难,夜里大口喘气。
这时他总要问问:「怎么了,喜子?」 我只得继续忽悠他道:「奴才就是怕您不要我了!您之前好凶呀,好几月都不理奴才。」
他揉了揉我的头,叹息了一声,才说一句「我」字,话头掉转, 又色厉内荏:「我要不要你,有什么用呀!你不是要你的小春花吗?」 夜有点深,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