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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精彩节选


许深深故意穿了一件超短裙。

她长相娇美,眼神却干净清澈,任谁看了都会心神一荡,想入非非。

站在高级会馆的门口,从她身边路过无数男人。

期间不乏有上前搭讪的,可是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因为这些男人都不是她要等的。

她等的那个男人,可是非同一般。

雪越下越大,还夹杂着冰冷的雨水,她已经冻得瑟瑟发抖,却还是翘首等待着。

几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会管门前,一位身姿优雅,高大清俊的男人,从车里出来。

他穿着黑色矜贵的西装,从纽扣到领结都透着一种一丝不苟的精致之感。

许深深明媚的眸子一闪,迎了上去。

“厉先生吗?”许深深靠近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慢慢的散发,飘入男人的鼻中。

厉君沉皱了皱眉,他向来厌恶把自己喷成百花园的女人,不过眼前这个女人散发的香味,他却没有很讨厌。

许深深不在意他微妙的表情,脚上的红色小高跟鞋往他的身边挪了一步,“我是许深深。”

许深深?

就是已经快要破产的许家小姐?

“我不认识你。”厉君沉声音冰冷,毫无情绪。

“呵呵。”许深深浅浅的笑,笑声里有淡淡的自嘲,“厉先生真是会开玩笑,就没有不认识我的。”

就算不认识,这几天许家破产的新闻,也足够他们认识了。

“你太自以为是。”厉君沉冷漠的开口,“不要挡路。”

他越过她,迈步就往里走。

许深深抿抿唇,这可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噗通!

她洁白如玉的双膝跪在雪地里,冰冷一下子从膝盖传遍她整个身体,让她狠狠的抖了一下。

厉君沉不为所动。

她扑向他用力抱住,“厉先生,只要你给我钱!”

她还真是够轻浮!

“主动送上门的,我从来不要。”厉君沉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许深深不让自己哭出来,声音带着淡淡的颤抖,“厉先生没试过怎么会知道我的好。”

他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故作美好,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的看着他。

他阴沉的黑眸带着审视,“钱,我有,不过价钱可不一样。”

许深深厚着脸皮微笑,为挽救家族,她已经舍弃自己的尊严和骄傲,再多说一些软话又算得了什么。


“真巧,我不是处女。”她眉眼弯弯的笑容,身体微妙的颤抖。

他长臂一捞,手勾在她的水蛇腰上,“那就让我验验货。”

她妩媚的一笑,在他的脸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这里来往的都是商界名流,估计明天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她上了厉君沉的床。

厉君沉怎么会不知她的心机,不过她温香暖玉,让他有几分不舍得松开。

他修长的手臂,穿过她的膝盖,将她拦腰抱起。

她白如莲藕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小脑袋顺势倚在他的胸口,他身上有淡淡的木质古龙水的香气,清新凛冽。

走进高级会馆的大堂,那些人纷纷侧目。

许深深想起自己穿的可是超短裙,被他这么抱着,一点防范措施都没有,怕是要便宜那些臭男人了。

她伸手整理着裙边,一下子表情从刚才的妩媚风情,变成清纯不安。

“出来卖还在意这些?”抱着她的男人,冷冷的嘲笑。

她抬起头,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张开嘴轻轻的咬了一口,松开嘴的时候,小巧的舌尖在他的下巴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轻浮,轻挑!

“我这不是怕便宜了别人,让厉先生不愉快嘛。”她讨好的笑着,两只水晶葡萄一样的眼睛,柔媚清澈。

厉君沉冷哼一声,抱着她走进电梯中。

他们来到早就定好的客房,厉君沉抱她进来,脚一勾把门带上。

走至床前,他把她扔到床上。

幸亏床足够软,不然许深深这小身板早就经受不住这么大的力气,骨头早就散架了。

许深深爬起来,跪坐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厉君沉,“厉先生,要先洗澡吗?”

其实她的脸色早就白了,说话的事情声音都在颤。

厉君沉戏谑的看着她,“做完以后再洗,帮我戴套。”

靠!

许深深忍不住爆粗,他还真是直接。

“厉先生,先不要着急,我们先谈谈价钱吧?”她狐媚的一笑,双手弹掉他黑色西装上的灰尘,那媚态就像一只小狐狸。

“活儿好,钱自然少不了你。”厉君沉清冷的说。

许深深嘴角微微抽搐,她双手攀附着男人的肩膀,红唇贴在他的耳廓,声音柔婉,“希望厉先生不要让我失望。”

“我只知道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是不是处女,技术好不好,试一下就知道。”厉君沉就像一个商人一样,在这方面也是“斤斤计较”。

许深深强颜欢笑,伸手帮他脱下衣服,“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脱掉他的外套还有衬衣,许深深看到他身体的那刻,小脸一瞬间就红了。

别看她表现的老辣熟练,其实她骨子里清纯得很,长这么大,就没看过男人的身体,连未婚夫的她都没看过。

而且厉君沉的身材真是好得没话说,身材精瘦,肌肉匀称,给人一种很有力量的感觉。

“小东西,别愣着,还有裤子没脱。”厉君沉一开始对她并没有兴趣,完全就是想要羞辱她,可是看到她脸红的模样,却忽然有了欲望。


“别急嘛。”许深深看着他。

其实她是为了推延时间,自己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厉君沉一眼就看穿了,黑眸盯着她笨拙的小手,视线蓦地一沉。

“你干嘛?!”许深深吓了一跳。

“你觉得呢?”厉君沉眉宇间多了一丝轻佻。

许深深脸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眼睛都不知道应该看哪里。

她精致的像是橱窗里的娃娃。

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这个臣服在自己身躯下的小女人就是一个小骗子。

许深深眼角挂着泪珠,这个男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

厉君沉天亮之后才停下,许深深已经软的像是水,一点力气都没有。

看男人正在穿衣服,她强打着精神坐起来,问道:“厉先生,昨晚可还满意?”

“你该不会不认账吧?”许深深非常不安的看着他。

厉君沉冷漠的看着她,“我不喜欢别人骗我,特别是女人。”

今天再拿不回去钱,她就可以死了。

不然被那些高利贷追债,她也是难逃一死。


厉君沉是真的佩服她的厚颜无耻。

他讽刺的一笑,“你骗了我第二次。”

许深深知道,他是准备赖掉这笔账。

“呵!”她嘲讽的一笑,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语气带着幽怨,“你们这些男人还真是无耻。”

一个玩弄她的感情,一个玩弄她的身体,却没有一个说话算话。

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着,伸手去找自己的衣服,默默的把衣服穿回到自己身上。

一种罪恶敢从厉君沉的心底涌上来,他似乎不应该和她开这种玩笑。

他刚要开口说话,却看到许深深已经从皮包里拿出手机,一边哭一边打电话,“喂,莉姐,我想好了,你说的那个要包养我的台湾富商我答应了,只要给我三百万。”

这个小疯子!

厉君沉一听说别人要包养她,脸一下子就黑了。

他夺过她手中的手机,挂断电话仍在床上。

“你干嘛?!”许深深怒视着他,不给钱就算了,还不让她去找别人要钱。

“三百万我给你。”厉君沉冷冷道:“但是你敢让我知道你去卖,看我怎么收拾你!”

“哼!”许深深不满的看着他俊美的脸,“厉先生,三百万根本不够我花,这次花完了,下次我当然要去卖了,不然你包养我啊!”

“好。”厉君沉没有任何迟疑的答应。

许深深愣住了,想不到他竟然这么痛快的答应。

她肚子里准备了一堆话,还没有说出来呢。

“为期一年,每个月我给三百万,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孩子可以留下,我给你一个亿,但是从此以后孩子和你没关系。”厉君沉冷漠的提出条件。

许深深有些错愕,“你竟然让我给你生孩子?”

“我不喜欢做任何避孕措施。”厉君沉直白的说。

“也对,那样就没感觉了。”许深深幽幽的说。

厉君沉冷冷的挑眉,“还有,做我的女人会出去帮我应酬,我希望你拿捏好尺度。”

许深深莞尔,开玩笑的说,“厉先生放心,做情妇做小蜜,我都保证做的像是千金小姐。”

厉君沉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给她,“这里是一千万。”

许深深开心的接过,“谢谢老板。”

“晚上到彼岸花来找我。”说完,厉君沉就走了。

彼岸花是京城最有名的商务酒吧,去那里的人非富即贵,京城里的达官显贵还有明星大腕儿都会去那个地方消遣,光是入场券就能卖到十万,但是仍有削尖脑袋想要挤入上层圈的人,趋之若鹜的购买。

许深深躺在床上,眼泪顺着眼角慢慢的滑落。

这一夜的屈辱,让她明白了很多道理。

钱是万恶的根源,却也是人间最好的东西。

什么狗屁爱情,都特么的不值一毛钱!

这时,手机铃声忽然想起,她抓起电话,“喂?”

“深深,你快回来,那些人又来了,妈要顶不住了。”手机里传来姚雪丽高亮的哭喊声。

“我这就回去!”许深深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为了保住房子,她已经很累了。

离开前,她把刚才打给莉姐的电话删掉,其实莉姐根本不存在,那只是一个假号码,就是为了防止厉君沉会不认账她,想出来的招数。


许深深出门之后才发现,外面是有多冷。

昨天为了勾引厉君沉,她可是连外套都没有穿。

一阵冷风出来,她打了一个喷嚏,转身就走进了旁边的高级制衣店,买了一件深黑色的呢子大衣套在身上,然后打了一辆车回家去。

走进别墅,她就听到姚雪丽在大呼小叫,同时还伴随着东西破碎的声音。

她冲了进去,看到四个男人围着姚雪丽,正在拳打脚踢的打她。

“住手!”许深深一个箭步窜过去,推开那些男人,把姚雪丽护在怀里。

姚雪丽看到许深深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哇的一声就哭了。

“深深,他们要把我们赶出去。”姚雪丽不舍的大哭着,她们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这套别墅了。

“哟,许小姐一夜未归,是去哪里了?”为首的一个男人轻佻的嘲笑着,“该不会是出去卖了吧?”

“像许小姐这种姿色的女人不知道一夜多少钱。”另外一个男人也不怀好意的笑着。

“许小姐,你要是陪我睡一晚,今天我就不找你要钱了,明天我再来。”为首的男人色眯眯的看着她,还很恶心的舔舔嘴唇。

“你们这群狗东西也配!”许深深厌恶的看着他们,“欠你们的钱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们,但是你们必须给我道歉!”

“道歉?”为首的男人笑得非常猖狂,他忽然变脸,“别特么的给脸不要脸!”他蹲下来,揪住许深深柔亮的长发,“不给老子钱,老子就在这里轮了你们!”

“你敢碰我一下试试,厉君沉是不会放过你的。”许深深被揪得头皮很痛,两只眼睛红红的,却一点胆怯的神色都没有。

“妈的,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醒醒吧,你们许家完了!”为首的男人嘲讽的说,还用他脏兮兮的手拍了拍许深深的脸。

“呸!”许深深吐了他一口吐沫。

啪!

为首的男人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怒道:“妈的给脸不要脸,给我打!”

姚雪丽吓了一跳,看到许深深挨打心疼的不行。

许深深冷呵呵的一笑,把手里的银行卡扔到男人的脸上,“把钱拿走,但是你今天敢打我,明天我就让你拿你的手来偿还。”

为首的男人颤抖了一下,他感觉她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过想想她已经没权没势,还能把自己怎么着,他坏坏的一笑,捡起银行卡,冷笑道:“许小姐,钱我就收下了,我们也是帮人催账,你要是心里有气,就去找白小姐,她才是债主。”

“滚!”许深深冲着他们大声吼着。

为首的阴阳怪气的一笑,带着三个手下扬长而去。

许深深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姚雪丽哭得声音很大,她抬起头看着许深深被打红的脸,心疼的问:“深深,疼不疼?”

许深深摇摇头,“妈我没事,房子保住了,你再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把我们赶走了。”

姚雪丽吸了吸鼻子,擦掉眼泪,“好,妈知道。”

这时,姚雪丽的手机铃声响起,她一看是医院打来的,立刻接听:“喂?”

“许夫人,你丈夫刚刚过世了。”医生带着惋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姚雪丽的手机哐当一声,掉在地板上,人直接昏倒在许深深的怀里。


许深深趴在父亲的灵床上嚎啕大哭。

她苦苦坚持了半年,就是希望父亲醒来的那天,能看到许家还是原来的样子。

可是父亲却走了。

永远的离开他。

“爸爸,爸爸……”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旁边的医生一脸的冷漠,“许小姐,还请节哀顺变,这是欠款单子,请你签收。”

许深深呵呵的笑着,“我爸爸尸骨未寒,你们就急着催账了。”

“这是规矩,我也没办法。”医生淡淡的说。

“我爸爸活着的时候给医院不知道捐了多少钱,他还没有入土为安,你们就来催账了,不觉得很无耻吗?!”许深深红着眼睛问道。

医生一脸的讪然,还不是上面怕许家没钱,才让他这么急着催账。

万一她们一走了之,那这笔钱该由谁来担负?

还不是他们这些苦逼的医生。

“你放心,钱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们!”许深深咬着牙愤愤的说道。

医生叹道:“许小姐,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这是白小姐的意思。”

白小姐!

又是那个白媛媛!

她这是要对许家赶尽杀绝吗!

许深深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心中暗暗发誓,她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傍晚,她穿着一身白衣站在灵堂前祭拜父亲。

姚雪丽一边哭一边蹲在灵堂前烧纸。

前来吊唁的没几个人,那些人大多是看着许家家道中落,而不愿搭理。

说白了都是势利眼,就连平日里走的很近的亲戚都没有来,还有几家她打电话过去,竟然直接把她拉黑了。

呵呵,这就是现实,残酷,冷漠。

“来来,把东西摆在这里。”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许深深看去,就看到两个男人每人手里拎着两个花篮摆放在门口,接着一个穿着妖冶的红色长裙的女子,笑容满面的朝她走来。

“唉,真是冷清啊。”白媛媛的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我给你送来四个花篮添点喜气,不然多丧气。”

“滚!”许深深愤怒的看着她,恨不得去撕破她的嘴。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白媛媛嗤声一笑,“我好心好意的来看你,你却也要赶我走,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你看看你爸爸都让你给气死了。”

“贱人!”姚雪丽忽然大吼一声,从后面冲出来,手里端着刚刚烧过纸钱的铁锅,把里面的烟灰全部泼向她。

白媛媛往后退了几步,却没有躲过,她被从头泼到叫,还哇哇大叫着:“这可是我等下要参加彼岸花商业晚会的礼服!”

许深深冷冷的看着她,原来她也要去彼岸花。

白媛媛灰头土脸的看着许深深,怒声道:“莫凡抛弃你是对的,你们全家都是疯子!”

“那你知不知道疯子杀人是不会判死刑的!”姚雪丽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冷冷的看着白媛媛。

白媛媛吓得脸色一白,转身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对许深深说道:“我和莫凡下个月结婚,你可一定要来!”

许深深的脸顿时一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他要结婚了。


“深深,你没事吧?”姚雪丽看她脸色煞白如纸,有些担心。

她已经失去了丈夫,不能再失去女儿。

许深深轻轻的摇头,“妈,你说要怎么才能忘了一个人呢?”

姚雪丽一怔,心疼的回答,“只要他伤你足够深,你就会忘记,再深的爱也抵不过最深的恨。”

许深深点点头,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再次睁开眼睛,她莹润的黑眸就像是被什么替换了,变成深沉而冰冷。

“妈,我出去一下。”许深深对姚雪丽说。

姚雪丽拉住她的手,不安的说道:“深深,妈妈只有你了,你可千万不要抛弃我。”

这个女儿可是她唯一的倚靠了。

许深深抱了抱姚雪丽,语气温柔,“妈,你是我最亲的人,虽然你不是我生母,可是你养育我二十年,我会拼了命的保护你的。”

姚雪丽鼻尖一酸,“妈没白疼你。”

许深深拍了拍她的肩膀,“妈我先走了。”

“你路上小心。”姚雪丽不放心的叮嘱,她拉住许深深的手,欲言又止了半晌,最终还是松开了。

许深深没有换身上的衣服,一身纯洁的白,乌黑的发上簪着一朵白花,清婉素雅。

走在大街上,人们纷纷侧目,她就像是画报上的上海女郎,魔鬼和天使的结合体。

来到彼岸花商务酒吧门前,一个男人正在等她,“许小姐,我是厉先生的助理裴哲。”

裴哲长相不凡,很有气质,虽然不是帅到极点的男人,却胜在眉宇干净,有股书卷气。

许深深轻轻点头,“麻烦你去带我见厉先生。”

裴哲含笑,做请的手势。

许深深越过他,昂首向前走。

还真是一个奇怪而特别的女人,裴哲心里想,难怪会让不近女色的厉君沉对她这么在意。

裴哲带着许深深来到一间休息室门前,“厉总就在里面,请。”

说完,他转身离去。

许深深做深呼吸,准备推门而入,却听到一个她这辈子都不想听见的声音,“深深,是你?!”

许深深扭头看去,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好久不见,叶少。”

叶少?

叶莫凡的心疼了一下,苦涩的笑着:“深深,虽然我们已经解除婚约,可我还是你的莫凡哥哥。”

许深深却觉得恶心,“呵呵,不用了,整的那么暧昧做什么,莫非你想和我地下恋?”

“你在胡说什么。”叶莫凡脸红着看着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变成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许深深妩媚的笑着,桃花眸闪闪烁烁:“还没恭喜你,祝你和她早生贵子,毕竟岁数都不小了,再不赶紧生怕是生不出来了。”

“深深!”叶莫凡的声音陡然变得严肃,“注意你的身份,你可是许家的大小姐!”

她怎么变得如此污言秽语的,这一点都不像她。

看叶莫凡那痛心疾首的模样,许深深只觉得虚伪,她冷笑,“呵,许家已经不复存在了,我都不敢以许家大小姐自居,你还真是高看我。”

叶莫凡一愣,他的眼睛看到她身后的门上贴着的纸条,上面写着“厉君沉”三个大字,他眼睛沉了沉,问道:“你和厉君沉是什么关系?”


许深深也回头看了一眼门上的纸条,她眯起精致的桃花眼,笑道:“你猜?”

叶莫凡的脸色有些暗沉,他上午就听说,昨晚有人看到许深深在亲了厉君沉,而且后来两人还去了房间,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离开。

想到许深深和厉君沉纠缠在一起,不知为何,叶莫凡总觉得很别扭,或者说有些不甘。

他和许深深青梅竹马多年,就算到了成年以后,两人的关系也仅限于牵牵手,亲亲嘴,却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事情。

心底除了不甘,还有不满。

他甚至认为,许深深或许根本就不爱他,或许当初离开她是对的。

“我不想猜,深深离开他,他不是你能招惹的。”叶莫凡严厉的看着她,“许叔叔如果知道一定会非常生气的。”

许深深冷笑,看来他还不知道父亲去世的消息。

明明她已经通知了很多人,连白媛媛都知道了,他却不知道。

“呵呵,叶莫凡你也配叫我爸爸一声叔叔,你和白家趁人之危,联手吞并许氏集团,这笔账我会和你算清楚的!”许深深美艳的双眸泛着冷芒,再不见从前的温柔可人,取而代之的是蛇蝎一般的阴鸷。

叶莫凡皱了皱眉,“深深,那不是吞并,是并购。”

“你不用和我解释。”许深深厌烦的看着他,“趁人之危就是趁人之危,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君子,如果不是我爸爸出了车祸,我和我妈能力不够又相信了你的谎言,公司怎么会走到绝境!”

“可是给你留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叶莫凡觉得自己已经很善良了。

“呵呵,留给我百分之十我就要对你感恩戴德吗?”许深深讽刺的看着他,“那是不是需要我以身相许来感激你?”

叶莫凡愤怒的看着她,“许深深你把我看成是什么人了!”

“什么人?你不过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是吗?”许深深冷笑着,当初她撞见他和白媛媛在床上厮混,他就是那么解释的。

说自己一时冲动,醒来以后就变成这样了。

去特么的一时冲动!

不就是被美色迷惑。

“许深深,你太可怕了。”叶莫凡说不过她,眼前的许深深已经不是从前的许深深了。

“你怕了?”许深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浅粉的唇勾起,“那要不要回到我身边?”

叶莫凡怎么会回到她的身边,她现在可是一无所有。

“深深,我是真心奉劝你,离厉君沉远一些。”叶莫凡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她。

“我才不会离开他,他有钱有势,能给我想要的,就算是蹂躏死我,我也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许深深把最后三个字咬得很重。

叶莫凡皱眉,“你疯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堕落!”

“呵呵。”许深深妩媚的笑着,嘴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许深深!”两道男声同时响起。

许深深被背后的那道清冷低沉的嗓音吓得缩了缩脖子,她挪过身,千娇百媚的一笑,“君沉,你凶我。”


“不凶你,你还知道礼义廉耻吗?!”厉君沉俊脸严肃,眉丝眼角却不凛冽。

被女人承认很强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

许深深往他怀里一靠,手指轻轻在他胸口划着圆,娇滴滴的说,“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厉君沉深沉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小妖精!

叶莫凡的脸色很不好,他们当着自己的面打情骂俏,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他知道许深深是故意刺激自己,就因为知道所以更生气。

特别是看她亲密的依偎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心底已经火冒三丈了。

厉君沉知道这个小疯子是故意表演给叶莫凡看的,从一开始接近他,他就知道这个看着单纯无害的小丫头,其实鬼心眼特别多。

既然要演戏就演得逼真。

他嘴角微微略过一道戏谑的笑意,缓缓低下头,吻上她柔软的唇。

“唔……”许深深吓了一跳,一双剪水双瞳睁圆,他疯了!

叶莫凡的脸气得涨红,双手捏着拳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厉君沉狠狠的蹂躏着她的唇瓣,旁若无人享受着她的柔软和甜美。

许深深启初还挣扎了两下,可是后来一想,自己不就是想借用厉君沉打击叶莫凡吗,那就顺水推舟好了。

看着叶莫凡愤然转身离去,许深深的眼睛有些湿润。

厉君沉发现她的异样,松开她,立体俊美的脸上浮现一丝不屑,“没出息。”

对,她就是没出息!

明知道爱错了人,可是心就是会痛。

厉君沉转身走进秀许是,许深深跟了进去。

他坐在真皮沙发椅上,修长的腿交叠,坐姿慵懒,却有一种无形的霸气笼罩在身体周围,让人不能忽视。

深黑如墨的眼睛冰冷阴鸷的看着她身上的白色长裙,皱了皱眉:“怎么穿的这么丧气?”

许深深讪讪的看着他,难道他不知道父亲已经去世的消息?

“我喜欢。”许深深淡淡的说。

“换掉,你不是来吊唁的。”厉君沉冷漠的命令。

许深深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揪着裙子,她知道自己不能不换。

她用带着祈求的目光看着他,“今晚能不能就让我这么穿?”

“许深深,别忘了你的身份。”厉君沉的声音很冷淡,不近人情的看着他。

许深深鼻尖微微发酸,心底顿疼觉得很委屈,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拿了人家的钱,现在装清冷高贵已经没什么必要了。

换就换!

她走进厉君沉身后的更衣间,进去以后才发现,厉君沉给她准备的衣服竟然是一条红色抹胸长裙。

呵呵。

这是报应吗?

父亲去世的第一天,她竟然要穿着红色,去参加舞会。

别人一定会狠狠的戳她脊梁骨,更会说,她是个爱慕虚荣的不孝女。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那些人所赐,今晚她一定要出这口恶气!

“你愣着干什么?”厉君沉掀开帘子走进来,发现她正在发呆,眼睛红红的,心口像是被什么给堵了一下。

许深深吸吸鼻子,笑靥如花的看着厉君沉,“厉先生要帮我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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