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独守空房有什么意思,你不如把他让给我。”
5后来动静闹大了,引得家中不少人上楼围观。
陆老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骂,陆津年的冷眼旁观,以及林挽柔超高技巧的自残式污蔑都没能让我示弱。
唯独陆慕森一句:“她推了林阿姨,花瓶摔碎,扎了林阿姨的手。”
那一刻,我心如刀绞。
我从没教过他撒谎,我一直都是教导他要做个诚实善良的好孩子。
眼睁睁看着他奔向林挽柔的怀抱,向陆津年指控我是个坏女人时。
我十分恍惚,眼前这个小男孩还是我豁出半条命也要带到这个世界来的礼物吗?
我生他的时候剖腹产大出血,差点面临全子宫切除的危险,术后还住进了重症监护室整整一个月。
“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颜苒,你对林老师有任何不满大可以说出来,私底下找她麻烦算怎么一回事?”
陆津年的审判才刚开始。
我一句不听,只怔愣地望着陆慕森,突然发现他长得好像一点儿也不像我。
那些陪伴他长大的过往一下子涌了上来,我的眼泪也是。
我曾因这个孩子在陆家忍气吞声五年,也甘愿为他委曲求全,从而换取一个看似完整幸福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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