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清冷矜贵的白袍僧人,我只觉自行惭愧。
如今我十指俱断,脸皮也掉了大半,模样定是十分可怖丑陋,我不愿在爱慕之人面前有如此丑态,难堪之下,打算咬舌自尽。
谁知这念头还未实行,下一瞬,我便被微凉的指尖捏住了下巴。
脸上的疼痛因这接触而变得剧烈,我没忍住闷哼出声,紧接着,口中便被澹台彻喂入了丹药。
一旁的宛棠郡主见状,瞬间崩溃:“太子哥哥你干嘛摸这风尘女的脸啊!!
而、而且你还给她吃金疮药?!
她被无数男人睡过,她脏死了!
你快松开啊!”
宛棠郡主说着,上前要抓澹台彻的手,谁知却被澹台彻甩袖的气劲甩飞,直撞上对面凸枝四起的树干,胸口瞬间被插穿。
宛棠郡主瞬间发出惨叫。
可惜这幅画面我尚未看到,便因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再睁眼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厢房,旁边坐着正闭目低诵佛经的澹台彻,白袍在他拿书的手腕间,堆叠出好看的形状。
我诧异发现,他手臂上有不少新生的鞭痕,有些甚至还在微微渗血,想来定是先前他为救我,而遭宛棠郡主刁难受了重伤。
思及此,我心中动容。
“多...多谢禅师....”听到我的声音,澹台彻瞬间睁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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