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从柜中拿起一床破败的被子在地上铺好,语气温和道:“早点休息。”
“好。”
他,好像不生气?
2
熟睡中,我被嘟嘟囔囔的声音吵醒。
地上的质子嘴里念叨着什么,我点亮一支蜡烛,微弱灯光下,他脸色绯红,头上不断冒汗,许是发烧了。
太好了,这下非得让他欠我一个恩情。
可我没有药啊!
我跑向门口,向门外两位侍卫寻求帮助,他们却告诉我,质子是敌国人,不能求医问药,可却偷偷塞给我一颗药丸。
我费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抬到床上,将药丸喂给他。
没想到吃下去的他不但没好转还越来越热了,嘴里喃喃自语,脸上温度烫得吓人,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这药,不会有问题吧。
可谁敢毒杀敌国质子,承担引发两国战争的罪责。
我记得上一世质子三年后,就被好好地接回齐国。
正当我不知怎么办时,他嘟囔的声音清晰起来。
“别怕……我送你去医务室……”
医务室?这不是我那个世界的语言吗。
正当我疑惑时,他醒了,脸上烧的红也褪去大半。
看清我时,他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这是哪儿?你?你怎么?”
我凑近他的脸,一脸严肃地说:“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下一句?”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脸上说不出的慌乱。
“快接!”为了让他无法思考,我的脸凑得更近一些。
他的脸又红了起来,小声回应:“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我激动地握住他的手,说不出来的喜悦,“老乡,呜呜呜,老乡,咱们穿越了。”
他的眼眸褪去浑浊逐渐清明,打趣道:“原来你也是穿越的,晚上我还真没看出来。”
“你都记起来啦?你晚上装得也挺好的,我也以为你是货真价实的齐国质子呢。”
得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