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傅临洲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已经不再碰我。
这一切,真的是我在闹么?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做了很长的一段梦。
梦里,我看到了大学时期的傅临洲。
下课后的饭堂熙熙攘攘,可我总能一眼看到他。
那时的傅临洲生活拮据,下课后要打三份工维持生活。
可少年的脊背却挺得笔直。
“喂,傅临洲,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这是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从那以后,我陪他一起兼职,缠着他教我做题,会在冬天给他织暖和的围巾。
而傅临洲,也会帮我占位,替我出头,会耐心拂去我衣摆上的落叶。
元旦那天,全城都在放烟花。
我仰头,看着漫天炸开的绚烂色彩,许愿傅临洲会爱上我。
许多年后,我仍忘不掉那天傅临洲吻上来时,那动人的心跳声……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的泪水浸湿的枕巾。
手机里,有十几通未接电话,全是傅临洲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