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薇像是终于满意了，缩在程子扬怀里目不转睛看着他，眼神都快拉丝了。
我站在门外，愤怒排山倒海而来，双手不由自主紧握成拳，几秒后又颓然放开了。
算了。
强留一个心不属于自己的人，没意思。
舒意薇宁愿找个心思不纯的替身都不愿看看我这个真心爱她的人，我又何必一直强扭着她这瓜。
思及此，我手上用力推门而入，径直走到座位旁翻找起手机。
两人神色各异地看着我，我理都没理。
“舒小姐喝醉认错人了，我只是在安慰她，卓先生你可千万别误会......”
程子扬嘴上向我解释着，搂着舒意薇的手是一点没松。
我平静地回应：“没事，我不介意。”
我说完，不只程子扬，连舒意薇都愣住了。
她狐疑地看了我几眼，酒似乎醒了一些，推开程子扬站起来，却因为醉酒动作不稳，失去了平衡。
放以前我早就伸手去接了，哪舍得她磕碰到一点，而今天我只是冷漠地看着人摔在面前。
舒意薇这一摔，人彻底醒了，她不可置信抬头看我，眼里带上了委屈。
坐在地上问我：“卓然，你怎么回事，都不扶我一下？”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或许是我的态度过于反常，舒意薇眼神游移，少见的心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喝多了思维有些混乱，你、你得理解我，你也知道当年......”
“嗯，我理解，”我打断她的话，“他长得像你那初恋嘛！”
第四章
舒意薇欲言又止。
我心平气和道：“你对那段感情有遗憾，人之常情，我懂的。你看，我这不也没怪你，我还是挺大度的吧？”
舒意薇古怪地看着我，“卓然，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回这句，拿上落下的手机对着两人点点头，“我就不打扰了，二位继续吧。”
刚准备走，手却被拉住了。
舒意薇脸色挺难看，眉头紧拧。
“都给你解释了，我只是喝多了思维混乱，你做出这副死样子给谁看啊？再说了，当年的事本来就是你不对，还不允许人宣泄下情感了？”
舒意薇像是终于找回了她的伶牙俐齿，对着我一顿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