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何鹿来了现场。
“哥哥,我好像发烧了。”
看到何鹿后,陆予淮毫不犹豫停下手上求婚的动作,向何鹿走去。
我的笑容戛然而止。
那句“你干什么”接触到他冰冷的眼神,变成了我们等会一起送她去医院好吗?
他皱眉,盯着戒指像是在想什么,但还是毫不留情地对我说:“昭昭懂事点,小鹿她还小,万一发烧有后遗症怎么办。”
或许女人的第六感都格外准。
那天我看着他护着何鹿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陆予淮,他不属于我。
可即便我预感再强烈,也抵不过一次又一次沉沦。
一次又一次心动,一次又一次为爱赴汤蹈火。
陆予淮为何鹿放了我几次鸽子呢?
好像多到我都有些记不清了。
这时,何鹿尖锐的嗓音划破整个楼层。
“知道你还敢......”我回神,平静地打断她:“关我什么事?”
从前,陆予淮不止护着她,还让我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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