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阮枝,是在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那天。
医生告诉我,癌症已经从胃部转移,存活半年的希望很低。
我平静地接受,向医生道谢。
死,我并不怕。
只是,在临死前,我要和江辰离婚。
回到家,客厅聚集了乌泱泱的一片人。
江辰在楼上和编剧开会。
楼下的沙发上,坐着阮枝和她的经纪人。
阮枝看见我,不满地嘀咕:“这就是阿辰的妻子?
干巴巴的,一点都不漂亮。”
“芳姐,你总说我是她的替身,我明明比她漂亮多了!”
我回头看了眼落地镜,眼球布满血丝,枯瘦的脸颊几乎凹进去,泛着青灰色。
即便现在给我一副棺材躺进去,也不会有人看出异样。
经纪人连忙呵斥道:“不要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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