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爵放完水,站在洗手池前洗手,突然感觉眼前一花,从身后隔间里伸出一只纤细的手,直接便将他拽到了隔间里。
紧接着,女人柔软如水蛇般的身段缠上来,伴随着淡淡的酒香气。
楼爵垂眸看去,薄唇正好碰上女人递上来的红唇,脑子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时蔓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已经喝多了,磨磨蹭蹭的贴上来,像在他面前盛放的花朵。
“阿爵......”
她竟浑浑噩噩喊出了小时候亲密时间里常喊的名字。
楼爵眸光深沉,喉结滚动,拖着她的臀便将她抵在门板上,嗓音暗沉到可怕,“你叫我什么?”
“坏蛋阿爵!你想娶的人是不是沈清荷?!”
她眼眶通红,仰头拽着他胸前的领结,小手垂在他胸口。
楼爵抓住她作乱的小手,紧绷了一整天的身体都要炸了,“是,她可是目前我最好的选择。”
“就不能考虑考虑我吗?”
时蔓卑微可怜的眼睛红的像小白兔。
“那你求我。”
时蔓小手一寸寸解开他黑衬衫的纽扣,顺着她的腰线摸上去,一口咬在他的胸肌上。
楼爵忍无可忍,“你给老子等着!”
话落,直接把时蔓从肩头扛起来,一脚踹开洗手间的门,大步流星往外走。
“爵哥哥!”沈清荷快步追上去,却不小心被人踩到了礼服裙摆。
“啊!”尖叫一声,沈清荷直接摔倒在地。
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戴着和她一样的面具?楼爵想要带那个女人去哪里?
“抱歉抱歉,这位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始作俑者连连道歉,秋泽将头埋得很低,避免被对方认出来,可就麻烦了。
“滚开啊!”沈清荷用力一推,根本没心思与秋泽计较。
秋泽顺势连退几步,在沈清荷对着自己发难之前离开。
沈清荷快步追出了大门,却连楼爵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她气急败坏的转头去找刚才害自己摔倒的人,可是身后空空如也。
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和她用同样的面具?摆明了就是冲着楼爵而来的。
沈清荷摘下面具,用力的摔在地上,双手攥着裙摆,恨不得直接冲到楼爵的面前问个清楚。
车子在公路上疾驰,秋泽看了一眼嗡嗡作响的手机。
“少爷,沈小姐......”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后背一凉,视线停留在后视镜上,闭上了嘴。
“我成功了!”时蔓面露欢喜,小脸蹭了蹭楼爵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