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电话里痛骂: “贱人,害死了我儿子还不够,现在居然还害我孙女住院,你该死。”
我笑着回应她: “当初不要孙女的是你,后来洗脑她来忤逆我的也是你。
“怎么,现在还有什么手段?”
被揭穿面目后,前婆婆没有继续掰扯这些,直接提出了这通电话的目的。
“诗琳住院要钱,养胎更要钱,你把孩子他爹害进监狱,这笔钱当然要由你来出。”
前婆婆那边声音越来越大。
我直接拿远,点击挂断按钮。
被他们一家人道德绑架了二十年,现在我是时候清醒了。
对于那些没良心的东西,根本不需要跟她们讲道德。
我收拾行李搬离了这个房子,回到市中心刚装修好的新房。
当初买这个房子是为了给女儿做嫁妆,现在我什么都要自己留着享受。
家里人听说我这件事后,纷纷给我介绍对象,之前接触过的一个男人又联系上了我。
老郑是江城本地人,是江城大学的哲学系教授。
四年后再次见面,他又准备了一束鲜红的玫瑰: “很庆幸你愿意接受我的邀约,这束花时隔四年,终于可以送到你手里。”
我没有掩饰对老郑的好感,也没有拒绝下一次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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