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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池烟凌刚被气走,侍女就面带喜色地踏入了殿中。
“公子,京城新来了一位郎中,现在正在宫外求见。”
“郎中?”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在侍女的提醒下,想起半年前我也曾命人在京中广招贤医,期望能人能治好我的左腿。
可惜过了半年,并无郎中上门。
好的郎中要么早进了太医院,被池烟凌请来为我诊过了脉。
要么就是江湖骗子,宫门还没进,就被池烟凌命人就地处置了。
而此次上门的郎中,大概真的有些本事,敢直接在宫门外求见。
我把自己令牌交给侍女,让他将郎中请入长乐宫。
郎中自称风轻月,前些年云游四方、到处行医,轮廓深邃俊艳,长相与京城人很不相同。
在风轻月为我把脉时,我凝神看着那张脸,隐隐觉得她有些眼熟。
也就是这一刻,门被大力推开。
池烟凌带着一身戾气踏入殿内,一眼就看见了风轻月的那张脸。
凭心而论,风轻月生得真的极好,长发乌黑微卷,虽行医,但没有文弱气质,哪怕深入皇宫,也不卑不亢,一身朗朗硬气。
可池烟凌却绷紧了脸颊,明显是狠狠咬着牙,眼里全是怒意。
她大步上前,力道凶悍地把我扯进怀里,张口怒斥:“你就这么馋女人吗?我刚离开一会儿,你就如此饥渴,竟把别的女人叫进了宫里?!”
风轻月还未仔细检查我的腿伤,就被池烟凌下令赶出长乐宫,永不入京。
她像疯了一样,不愿任何女人靠近我半步,就连我院里的宫女,也被她赶出了寝宫。
“纪淮,你不爱我,也别想爱上别的女人!”
见我连殿门都无法出去,年过五十的医师连连摇头,面露不忍:“公主殿下对您的占有欲实是太过了,凡事过盛必伤。当年若是放您前去北蛮,如今也不至于……”
“与占有欲无关。”我打断道,“是我不该长了这张脸,和她的心上人太过相似。”
医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
他是太医院的御医,在皇宫中当值数年,曾亲耳听见、亲眼瞧见诸多可怜事。
“公子,依臣来看,公主殿下对您是有真情的。”
“苏公子曾经帮过公主殿下,为了还这份情,公主殿下才将他接进长乐宫,小住一段时日。”
医师说,十年前池烟凌还不是公主,她的母妃被诬陷在宫中行巫蛊之术,直接被打入冷宫。
那段时日,池烟凌受尽其他皇子公主的欺凌,就连身边照顾的宫女太监也惯会拜高踩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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