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什么。

是沉悠悠情急之下扯了楚文生一把，却不慎力道过大，才让楚文生摔倒在地。

楚文生毫无声息地躺在地上。

“季闻……”

沉悠悠上前一步，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急促的警车声音响彻耳畔。

沉悠悠突然问我：“季闻，能等等我吗？”

我缩在海赵冉怀里，坚定而又缓慢地摇了摇脑袋。

“我们两清了，沉悠悠。”

“三年前，我救了你。”

“三年后，你救了我。”

沉悠悠并没有畏罪潜逃，而是站在原地，毫无挣扎地被戴上了手铐。

她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眼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季闻，对不起……”

她声音轻又小，混杂着噪音。

但不知怎的，我依旧听的很清楚。

可我还是牵着海赵冉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