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谦霜一时愕然,她倒忘了,身上还穿着侧妃的服侍,因为匆忙,所以也没来得及换下来,谦霜笑了笑,有些无奈地说道,“这是王爷的权宜之计,我被人冤枉了,当着大家的面,他要给自己台阶下。”
她不能告诉湛露,祁王这是为了方便安排她进宫才许了她侧妃之位,此事一说出来,省得湛露又担心了。
好在湛露自幼服侍祁王,对于自己的身世她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自己是个弃婴,是祁王府的人将她领了回来,在祁王身边伺候久了,她多多少少也会了解祁王的性格,又觉得谦霜说得十分有理,所以没有继续问下去。
谦霜见湛露身体刚刚复原,而自己折腾了这几天也累了,便急忙收拾了一切后便早早地前去休息。
寒冬的天黑得很快,因穆夏涵离世,王府中请了静慧庵的师父前来诵经念佛,谦霜斜靠在床榻旁,听着远远传来的诵经声,没有睡意,湛露亦是盯着才床榻前的屏风发呆。
“姐姐,”湛露轻声唤道。
“怎么了?”
谦霜拢了拢她鬓间的碎发,问道。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呢?”
湛露微微一叹气。
她从小就在祁王府里生活,在她的印象之中,年幼的时候,祁王府里虽然没有女主人,但却是上上下下一片其乐融融,丫鬟小厮们虽然是有各自负责的活儿,但是地位却是平等的,祁王也甚少会过于地要求大家,她当时觉得祁王府是天下最温暖的地方,像一个大家庭,并非像现在这样,等级森严了,丫鬟小厮们做事也好,说话也好,都变得小心翼翼的。
“什么事?”
谦霜不明所以,疑惑地问道。
“祁王府的氛围,如今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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