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生疼,被强硬的和另一只手扯开。
因是突如其来,陈景宥没来得及拦住,我被谢安舟扯着大步朝会场外走去。
手腕上的力道像尖锐的火钳,烫的人灼热,他周身的气压低的骇人。
我终是一把甩开了他,但他比我怒火更盛,眼里翻滚着滔天的情绪,最终变成熊熊的火焰:“你跟陈景宥谈恋爱了?”
我纠正他:“准确来说是复合了。”
谢安舟胸膛剧烈起伏几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的:“别为了跟我赌气做这些——” 我打断道:“没有跟你赌气,我在和陈景宥谈恋爱,我们很认真,兴许以后还会结婚。”
嘭地一声,会场外雪白的石柱被血液染上了刺目的红,谢安舟一拳砸在了上面。
但他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步步朝我逼近,他捏住了我的下巴:“你骗我,你说你会一辈子爱我,你说你会一辈子在我身边,你骗我!”
他双目赤红,我竟然分辨不出来到底是被怒气憋红的还是被泪意染红的。
我们的鼻息喷洒在彼此的脸上,我轻笑一声:“谢安舟,是你说你不要我的,是你说和谁都有可能唯独我不可能的。”
“你今天来是给你的未婚妻拍下最后那枚宝石戒指的,不是吗?”
钳住我下巴的手猛然松开,谢安舟像是惶恐一般退开了两三步,满脸颓然。
他没法反驳,更没有底气反驳。
* 谢安舟的大脑像是突然间拨开了层层迷雾,被敲醒了过来。
从许星河去英国开始便烦躁沉郁的一颗心在拍卖会场里看见她的一刹那安分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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