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他们是什么意思。
然而,紧跟而来的麻鸭老板,奢侈品店经理,男模部长几人却将我围住,指责我迫害鸭畜,吃霸王餐,杀人潜逃。
我以为是他们认错了人,于是耐心解释,然而三个受害者却拿出监控,画面里,做了一系列错事的确实是我。
监控不可能作假,我有口难辩。
奢侈品店被砸死的工作人员,是家人的掌上明珠,他们情绪崩溃,掏出刀器,当场捅了我十几刀。
我捂住不断喷血的胸口直直倒地。
身体疼痛刻骨,我却感觉不出,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不是我做的事,监控上却清清楚楚显示是我。
难道,监控被动了手脚?
可菜市场、酒店、奢侈品,这么多地方的监控作假起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重活一世,我不想再经历上辈子的悲剧,我必须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我在重症精神病院住了三个月。
院长抱着一束郁金香走进来,装进花瓶后,她放到我桌上。
开启日常念叨∶“知鱼啊,你打算待在这里多久?哎,你年纪轻轻,不能总钻进工作里吧,给自己放假几天,出去散散心哈。”
姜家人不知道,宋院长是我成为精神科医生的引路人,我们关系更是亦师亦友。
我落下最后一个字,合上笔盖。
“知道了老师,您总是操心我,对身体不好。”
我上前挽着宋院长的手,顺便接过她手里的病例,又继续埋头于研究中。
姜正燕他们不会想到,我进精神病院,一半是想要避开前世的悲剧,但更多的是为了院里准备已久的研究。
我一贯信奉只有深入接触病人,才有可能找出有效的疗法,于是主动申请了这次行动。
至于姜正燕他们看到的重症精神病报告确实是真的,但也可以说是假的。
因为我是医生,我无比清楚如何判定正常人与精神病人。
三个月以来,我以精神病人的身份,四处接触院里的病人,白天与他们打交道,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晚上则记录下来,深入分析研究。
所幸,我这三个月没有浪费,还是研究出了一点成果。
两天后,我走出了精神病院。
我拿出手机一键将报告发送给主任,随后又打开同城,按照上辈子的记忆输入关键词。
没一会,就弹出了姜若雨前世做过的那一系列事情,评论区纷纷喊她出来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