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一定要排在自保后面的。
俩鬼对视了一眼,韦香香开口:“那老贱人屋里有个地道,通往她儿子的书房,以前他总说是去睡书房,其实是俩人在鬼混。”
“后院土墙那里还有个狗洞,我成亲时候带着的小白狗,不喜欢这里总想出去,它在土墙上挖了个洞自己进出。”
“我一开始不知道这个老贱人其实不是应安舟的亲生母亲,也是死了以后听墙角才知道,这姓应的是和自己小娘私奔了出来的。”
“这个老贱人还认识白云观的一个道长,你如果能出去,一定不要去白云观,姓应的老家也不在这里,他现在身上的银子大约还有几百两,都是从他家里带出来的,所以他应该也是个大家公子。”韦香香知道的真不少。
“他的口音偏重,应该是瀛洲附近人。这女的口音倒是咱们本地人,加上她认识白云观的人,估计是小时候被卖到瀛洲去的。”艳娘见多识广,听口音能大致判断出他是哪里人。
“碰!”我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摔到了地上。
5、
果然又是在婆母身体里醒了过来。
外面电闪雷鸣,风狂雨骤。
我知道,再来几次这样的事情,大约就会和这具已经衰老的身体彻底绑定在一起了。
顾不上伤心,我下床拉开床板,找到了韦香香说的地道,小心翼翼拿着火折子下去,猫着腰走到应安舟的书房。
他此时不在书房里,但是我看到他桌子上摆着的符箓,博古架后面有东西吸引着我。
用尽力气拉开大花瓶,从里面掏出来一个写着我名字和八字的小人儿,头上扎着很多闪着亮光的针。
我担心被应安舟发觉,虚虚把针都往外拔了些,只留下针头和小人儿相连。
符箓我是真看不懂,准备烧了这个书房的时候,突然听见我住的厢房里传来一声惊恐尖叫!
一个闪电劈了下来,我没忍住手抖了。
瞬间灭了手里的火折子,从地道返回老女人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