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招呼着亲朋好友帮忙藏婚鞋去了。
我闻言宽慰自己,别因为这点小事耽误我的期待已久的婚礼。
可扭头。
樊微玲就别着门把手,不让伴郎团进来:“哥哥们想进来,这点红包可不够。”
一口一个哥哥,声音甜得发腻。
*
伴郎团的小红包不停从门缝飞进来。
我给另一个闺蜜使眼色。
她推推樊微玲:“差不多就行了,时间来不及了。”
樊微玲充耳不闻依旧抵着门把手。
捡起个红包夹在衣领和胸口之间,夹起嗓子:“哪个哥哥大方,我就让哪个哥哥进卧室。”
忍无可忍,我妈和闺蜜拽着樊微玲的胳膊,硬是让她松了手。
进来的伴郎团吵闹着,但我还是听到樊微玲抱怨了句:“老女人这么急着出嫁。”
跟着进来的还有摄影师,在镜头前我压下怒气。
谢毅源进来了后和我相视一笑,在我耳边说了句:“真美。”
就被伴郎拽走满屋找我的婚鞋。
闺蜜藏起的那只鞋子很快在窗帘后找到了,另外一只却迟迟不出现。
伴郎掏出把红包,高举起来:“重金求鞋啦,谁有线索。”
樊微玲踮起脚一把抢过,却不说鞋子在哪,而是指了指谢毅源。
“这个哥哥抱我做五个深蹲,我就说鞋在哪。”
这话一出,我这边的亲戚都黑了脸。
谢毅源胸口还别着新郎的胸花,就是瞎子也能看出他是我老公。
樊微玲居然提出这种条件。
气氛凝固起来。
樊微玲饱满的胸口和衣领间夹着红包,眼神勾人。
谢毅源看着我,一脸为难。
我皱眉,谢毅源为什么不直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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