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语气冷硬:“我没有怨言,自甘领罚。”
我气愤地吼道:“是长兄是吗?
还是你爹进宫了?”
“我倒要问问,凭什么下这么重的手,这是打人还是打个物件?!”
凌洲抬眼看我,冷漠而疏离。
“你不也是吗?
把我当个物件。”
“我不过是你闲时的消遣而已。”
我一片茫然,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被误解的羞耻复又转为巨大的怒火。
我蹲下身,也呛了他一句:“你说得对,要不是你这般容貌,一个区区三品奋武将军不受重视的庶子,怎堪与孤相配?”
话毕转身,再不回头,没看到他那一刻自嘲落寞的眉眼。
晚上,我仍是气不过,偷偷溜进永安宫偏殿。
逼着凌洲和我一起饮下最烈的情酒。
不消片刻,他双颊通红,意识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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