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爷爷病重时,碰巧祁苡沫刚回来,而我又和祁薄言在冷战。
当时医生都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并且通知了家属必须尽快抢救。
可祁薄言,却只是冷冷的、好不波澜的告诉医生。
死了就死了吧,不用再浪费医疗资源了。
我甚至还记得听到这句话的震惊程度,连意识都震的模糊了。
双腿几乎是瞬间就软了下去。
那是爷爷第一次病危,我跪在祁薄言面前痛哭流涕的求他。
就在爷爷心跳停止的那一刻,祁薄言才松口让保镖走开放医生进来抢救。
爷爷恢复心跳的那一刻,我才感觉自己的意识活了过来。
当时祁薄言掐着我都下巴,声音温柔又骇人。
时念,看见不听话的下场了吗?
你以后要乖乖的,不要惹苡沫生气,也不要跟我闹脾气,嗯?
我那时才知道,祁薄言是故意的。
故意用爷爷的生命来威胁我对他服软,对祁苡沫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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