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天大的好事是什么?”
我问。
阿姐一脸喜悦,清脆地笑了两声: “你听了肯定比我还高兴,我看你昨天因为贱妹不太高兴,干脆就把她给她爹调教去了,你知道我夫君这人喝了酒,哪还分得清是她女儿还是外头的娼妓啊,看来俩人今早的反应我都要笑疯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调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自打阿姐和姐夫在孩子这件事上分歧越来越大,加上贱妹是条下等黑龙,姐夫对这个家失望至极,夜夜买醉后,就跑到花街柳巷疏解。
我不由得拧了拧眉,阿姐看见我的表情有了变化痛快得的不行,笑着问我: “妹妹,你怎么不笑啊?”
“你这样做就不怕遭天谴吗?”
阿姐听我的话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得更大声,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眼神嘲讽地看着我: “什么天谴?
黑龙本来就是下贱,全身都是脏的,再脏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说对吧?
妹妹?”
我笑了,笑意比她更浓:“是啊。”
“什么黑龙下贱!
这些话怎么能在孩子面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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