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暇管他说的话,径直跑进屋里哄着圆圆。
从她出生那天起,江砚就嫌她长得像我,嫌少来看她。
甚至在我第一次手足无措的喂奶时,骂我们像两只不知道羞耻的原始动物。
“林眠,你吃我的用我的我就不说什么了,我对你就一个要求,把圆圆好好带大,她现在这么对我是不是你故意使坏。”
“说话!”
他拽住我的手腕,硬扯着我站起来回头看他。
出乎他意料,我眼里一片平和,甚至连失望都没有。
我只是,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江砚,我和你说了无数遍圆圆乳糖不耐受,喝不了牛奶。”
“更何况,这是开水冲的。”
他迅速别开脸,装作没听见似的将刚熬好的燕窝一滴不落地倒进杯里。
江砚将保温杯塞到衣服里,摔门而出。
“矫情!”
圆圆被吓得再度哭起来。
哄好圆圆已经是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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