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乎常理,太不合常理了。
按照往常来算,即便是冷战。
我们也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没见过面。
这种落差感让我在上工的时候,也有些心神不宁。
自从和林超南在一起后。
我不仅有了可以进厂的机会,还有了一间独居的员工宿舍。
每天都可以在厂子里的食堂吃到一口肉。
这是我穿到这儿五年来,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
换句话来说。
林超南是我的金主。
现在金主生气了。
我作为被他“包养的情人”,自然要去哄哄他。
“包养的情人”,是我对自己的定义。
我们这段感情的主动权,从始至终都在林超南的手里。
我更像是他招来挥去的一件衣裳。
但我其实,只是想回到自己的妈妈身边。
我努力压制住自己心里的酸涩,站在门口平稳住自己的心绪。
可还没等我敲门,它自己就打开了。
门是虚掩着的,林超南并不在办公室。
我走进办公室,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和我想象中的80年代的办公室没什么两样。
墙上挂着的毛主席画像,以及那张木质办公桌,都透露出一种历史的沉重感。
我坐在林超南的椅子上,手不自觉地抚摸着桌面,仿佛能感受到他留下的余温。
我从天亮等到了天黑。
林超南一整个下午都没来办公室。
我准备了一肚子话,都没有说出口。
为他精心准备的礼物,也没有送出去。
是我为了哄林超南亲手织的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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